以为会些拳脚功夫,不想是他高估了他们。 “你竟敢打我们,你等着……” 玲霜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你们也去帮忙,将人捆了,别生出其他事情来。”大爷带着文贵一行人打猎去了,杀了人,也总比给他们报复的机会强。 三人从周围商铺里找了绳子将人捆在一起,沈月浅看还在舔手的葡萄,郁结一扫而空,“你倒是个不知道愁的,玲霜,我们走吧,人交给文迁,让他去一趟衙门,找知县好好说说刚才的事情。”沈月浅想着,文贵既然打听到了玲珑爹娘的消息,知县性子只怕也是清楚的,真要和马家夫子一般,文博武也不敢带着他来。 玲霜尤不解恨,那位妇人嘴里骂骂咧咧得厉害,倒是诅咒起葡萄来,沈月浅沉着脸,斜了玲霜一眼,玲霜躬身,转身小跑回去,伸手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打到妇人嘴角流血了才停下,“我家少夫人性子好不想和你计较,没想你如此不知好歹,再说一个字,立马断了你手筋脚筋也没人敢给你做主信不信?” 这下,妇人是真的吓得不敢说话了,旁边的几个汉子也吓得低下头,玲霜嫌弃的拍了拍手,“文迁,你听着,她要是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打瘸她的腿,或者毁了她的容,大爷只有赏赐你的……” 文迁看着脸颊肿得老高的妇人,点了点头,玲霜不说,他也会如此做的,否则,传到主子耳朵里,遭殃的就是他们了。得了文迁点头,玲霜这才满意地追上沈月浅,“大少夫人,出来真是长了不少见识,以后遇着这种事情了,还叫奴婢上前,打人真叫人高兴。”难怪当年在沈府的时候,太夫人,大夫人遇着点事情就是动手打板子,实在是太叫人大快人心了。 看着玲霜激动的小脸,沈月浅抽了抽嘴角,揶揄道,“回京后就给你找门亲事,回来当我的管事娘子,专门负责打人怎么样?”玲霜几人年纪不小了,回到京城,要好好给她们挑门亲事才是。 玲霜脸上没有半分娇羞,“只要能跟着伺候大少夫人,什么奴婢都是愿意的,不过,奴婢要长得好看的。”之前她没有生过成亲的心思,倒是路上听几位奶娘说得多了,渐渐有了念头,成亲不为别的,生个好看的孩子比什么都值得。 沈月浅好笑,“你倒是个不害臊的。” 旁边穆奶娘也忍不住接过话,“我看是这些日子,愈发没个规矩了,回到府里,被桐娘子见着了,少不得要好好训斥一番。”桐娘子在其他府里教导礼仪,和沈月浅关系好的原因,时不时会来府里给沈月浅请安,私下会和妆娘子说说话,雅筑院丫鬟见着桐娘子都害怕得很。 果然,玲霜也苦了脸,悻悻然道,“不会吧,奴婢会小心谨慎,不给大少夫人丢脸的。”桐娘子如何教导沈月浅的,玲霜见过,那些姿势,她可学不来。 “你以为你有能耐叫桐娘子出口教导你?” 玲霜咧嘴笑了笑,脸色轻松不少,“大少夫人说的是,桐娘子教导的多是小姐,真要出口教导奴婢,真是奴婢的福气了,奴婢可是个没福气的呢,一辈子好好伺候大少夫人和三位小主子就好。” 奶娘忍俊不禁,“你心里偷着乐吧。” 三人说说笑笑,没再提过背后几人的事情,走了一条街,果真找到她要的座椅,竹篾编制的座椅,前边配置了小小一方桌子,桌子上竖着杆子,杆子上挂着玩具,沈月浅将葡萄放进去,这些日子抱孩子,手臂酸疼,已经疼习惯了,刚坐进椅子里,葡萄迫不及待的晃面前的玩具,沈月浅问掌柜的要盆水,替葡萄擦了手,手上黏黏的,亏她不觉得难受,三兄妹一个一张,座椅后边有手柄,沈月浅便这样推着葡萄往外走,轮子是竹子做的,还算稳固,三人接着逛了圈,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又替三兄妹买了衣衫,回到客栈时辰已经不早了。 文博武他们回来,收获颇丰,猎到一只野猪,沈月浅好奇,文博武拉着不让她看,“野猪黑色的毛,我怕你见着了夜里睡觉害怕。”血淋淋的,费了不少劲儿,他身上也溅到了血,不过衣衫颜色深,看不太出来,看葡萄坐在椅子里,很是喜欢,“可在城里逛着什么好玩的?” 沈月浅提了提,轻描淡写说了遇着的事情,不过没说那人诅咒葡萄的事,看文博武愣着不动,沈月浅催促他先去洗个澡,说起去江南的事情来,“玲霜说你想到我去江南?” 文博武挑挑眉,嘴角浮现丝笑意,“嗯,你不是吃味吗?带你去看看江南的扬州瘦马,回到京城咱两好好过日子,不许再闹离家出走了。” 沈月浅神情一噎,红了耳根,“不用了,还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