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打算,若是哪日想通,自然就会主动向将军喝夫人开口。” 付振海看着远方,他哪里就能想到季统到现在还惦记着陛下?一直未婚,早已成了周遭人疑惑的地方,若是让人知道他对天禹女帝心存杂念,这还得了?不定被人传成什么样的话了。 “你还跟谁说过?”付振海问。 季统垂着眼,道:“未曾。”顿了顿,又道:“不过,或许是王爷是猜得到的。” 付振海窒了窒,确实付铮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猜到也不足为奇。 “他知道便知道吧,看样子,也知道不短时间了,一直到今日未曾说过,想必日后也不会再说。”付振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回吧。今日就算突然想起来,才要说上一说,你不必多虑,只是,自己也要替自己着想着些。” “季统谨遵将军教诲。”季统抱拳施礼。 付振海看他一眼,道:“回吧回吧。” 说着拉着季统的胳膊带着他往回走。 远在金州的付铮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立马捂着鼻子跳开,“呔!陛下小心!” 魏西溏无语的看着他:“不过打了个喷嚏,有甚好小心的?”对他招手:“你过来,这份折子还没看完呢。” 付铮自己吸了吸鼻子,觉得没甚感觉了才敢过去。 其实这二人在一块的时候,干正事的时间并不多,大多在一块腻歪了,魏西溏就觉得自己自打有了身孕以后,倒是越来越想偷懒了,而她拉了付铮过来以后,付铮比她还懒,关心的重点还是在她身上,就怕她累了困了还硬撑。 魏西溏的身形初初显形,不过随着天气逐渐变冷,倒也跟着有了遮掩的厚重袍服,叫人看不出到处有几个月了。 左相大人最近很安静,还抱病了几日未曾上朝,许是陛下腹中的胎儿确实是个福星,最近天禹也是平稳无事,各地并无重大事情禀报上来。 朝中一片平和,宫里一片喜庆,唯有左相府内一片死寂沉沉。 左相大人这两日抱病闭关,在朝中告假的时长是十日。 碰巧朝中无事,魏西溏便准了。 本来看到他就够头疼了,告假反倒是好事。 一群小童正在打扫院子,其中一个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叹气:“仙尊每年都要闭关十日,每次出来脸色都会白的吓人,这都第十日了,仙尊怎还不出关?他还能顺利出关吗?” 另外一个用扫把打了他一下:“仙尊哪年不是顺利出关?你这里长吁短叹个什么劲?赶紧干活,叫仙尊听到你乱哼哼,非剥了你皮炖肉吃。” 小童赶紧老是的低头干活,不敢再吭声。 府内院子里,只听到刷刷扫地的声音,再没人吭声过。 门外一片明媚,室内却一片昏暗,唯有内寝那处有一点昏暗烛光在摇曳。 烛光后头坐着相卿,长发,白衣,曾经贵为仙尊时的装饰,难得在为相后的相卿身上出现。 他盘腿端坐闭目不动,身前却横亘着一副盛满了红色液体的水晶棺木,棺木底部隐隐看得到一个人形的身影,棺木冒着缕缕雾气,寒意逼人。 相卿的一只手伸在棺木中,脸色愈发的苍白,额头鼻尖的沁出细密的汗珠,平稳无波的呼吸不知何时逐渐加重。 那只放在棺木中的手腕,隐约可见一处伤口正汩汩的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外寝守护小童突然来报:“仙尊,时辰到,可出关!” 相卿猛的把手从水晶棺中拿了回来,身体随着一股惯力跌倒后面,他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扭头对外面的小童道:“进来吧。” 一对孪生小童快速的推门而入,两人手中各拿两根白烛,室内骤然明亮起来。 在白烛火下,相卿的脸色一片惨白,身体在微微发抖,其中一个小童拿了白色的长布和准备好的药膏,抹在他被横割开的手腕处,仔细包扎起来。 相卿回头看了眼那副水晶棺,另一手摸向隐秘处的开关,那副水晶棺便缓缓下降,直到两片木板填补上面的空地。 另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