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了,眼前这个男人,视她如珍宝,若是上辈子他们没能错过,该有多好…… —— 这个黑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乌黑的街道里,唯一亮起的一盏灯便是小诊所的。 灯泡的光线很亮,沈半夏躺在病床上,隔着又长又白的床帘,听到外面两人的对话。 “同志,她真的没什么大碍,擦点药就好了。” “她手都变紫了,还叫没大碍?” “我是医生还不比你清楚?” 说这话的医生是个中年男子,戴着白色的口罩,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说话语气虽然不咋好,但是也算是能入耳。 这也不能怪他语气不好,任谁大半夜被吵醒救人,结果病人压根没啥大伤,还被一个关心则乱的男子纠缠着给病人打针之类的……谁会有还好脾气? 沈半夏抿着唇,仿佛能想象得到霍嘉树此刻的脸色是怎样的。 这个男人,真是叫她又爱又恨。 刚刚他抱着她找到这家诊所,拍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开,结果他急得直接把人家的门给踹开,还闯进人家主人的卧室里,沈半夏真是拦也拦不住。 这会儿,从卧室里走出一位穿着露骨睡袍的年轻女人,踩着猫步往病房这边走来。 秦艺玲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目不转睛地打量起眼前身着黑色制服的霍嘉树。 “这位同志,柳医生既然已经诊断你家小妹子没事,那你也就别折腾了,赶紧带着她回去歇着吧。” 说着,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妩媚地抛了个媚眼,“哟,这都凌晨两点多了,要不然你们在这里歇一晚也没事,正好我那里还有一张床,能分你一半哦” 霍嘉树黑眸中掠过一抹厌恶,冷冷地转身,掀开白色的床帘,把床上不明所以的小丫头抱入怀里,一言不发地从兜里又掏出一张大团结,往桌上一拍,甩脸走人。 秦艺玲面露贪婪之色,走过去拾起那十块钱,长而白皙的手指细细在纸币上摩挲着,“这人出手可真大方。” 要知道这个年代,十块钱已经算是很多了。 不过是给个小丫头上了点药,居然能给这么多钱,就算是把诊所的门给踢坏了,可也不止这个价。 章平扯下口罩,大步走过去,一把扯过女人的手臂,反手钳住她的下颚,阴狠地目光瞪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秦艺玲吃痛地皱起秀气的眉,一双手覆上男人的胸膛,隔着一层厚厚的衣物,她依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