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没辙了,本来是想着叫沈半夏去给薛媛道个歉,这件事就小事化了的,可现在看霍嘉树这态度让沈半夏去道歉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看霍嘉树想如何了。 霍嘉树心中早已想好对策,“听说你们学校已经下达了通知,禁止讨论你们的事,违者记大过。” 这件事还是校长来问过沈钦州才下达的命令,他自然是知道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错。” “薛媛违反校纪校规,肆意污蔑老师,同学和人民解放军的名誉,这件事捅到警局去,够她受的了吧。” 如果仅仅是污蔑老师同学的名誉这还是小事,可这件事扯上了解放军同志,那罪过就大了! 沈钦州恍然大悟,难怪霍嘉树一直这么淡定,合着是早就想好了这一招。 薛媛这事要是捅到警局去,再加上如果法院那边也起诉的话,那她就真的惨了。 别说薛家救不了她,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女儿也没辙! “你小子,还是这么阴险!” 霍嘉树也不反驳,反正沈钦州这么写年来,也不知道被他给坑过多少次了。 沈半夏高枕无忧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品着茶,别提多淡定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沈半夏这次完蛋了的时候,学校居然对薛媛进行了留校察看的处分,而沈半夏因为动手打人,只是几个小过而已。 这下子,大家都明白过来了。 沈半夏的后台,可不好惹的! 看吧,连军长的女儿都惨成这样,谁还敢这样不长眼睛地去惹沈半夏? 除非脑子进水了。 这件事来得快,去得也快,下午才打架,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处分已经通过广播的形式在全校传达开来了。 与此同时,薛媛被接回家去了,一到家里就开始胡乱发脾气。 薛夫人楚含香管不了她,只好给丈夫薛平打电话。 薛媛在电话里被父亲狠狠地训斥了一通,并警告她不要再胡作非为,否则的话就不准她去学校了,直接帮她找个人嫁了。 这回,薛媛总算是学乖了。 可这心里的气,没地方撒啊! 就在这时,她看到蒋妙音在帮母亲刺绣,极为不顺眼,站在二楼的楼道那里,她冲着下面喊:“蒋妙音!你给我上来!” 蒋妙音一惊,缓缓抬眸,看到薛媛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害怕。 楚含香把她的惧意看在眼里,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去,“媛媛你找你妙音姐姐做什么?” “她可不是我姐姐!她在咱家白吃白住的,我使唤她一下还不行吗?” 欺负不了沈半夏,可她还能欺负蒋妙音啊! 不过是一个寄生虫而已,正好找她当个出气包好了。 楚含香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被蒋妙音打断了,“干妈,没事的,我上去看看,媛媛妹妹可能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可——” “干妈,你放心好了,媛媛妹妹那么乖巧,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自己生的女儿,养成什么性子,楚含香再清楚不过了。 薛媛真的是被她给宠坏了。 蒋妙音起身往楼上走去,薛媛嘴角划过一抹恶毒的笑,随后带着蒋妙音进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去,她抬手就扇了蒋妙音一巴掌。 “啪——” 蒋妙音被打了个措不及防,她的皮肤有些偏黄,刚刚一巴掌也不是很重,自然没留下什么痕迹。 “疼吗?”薛媛像是一个施暴的恶魔一样,凌迟着蒋妙音的躯体。 她把蒋妙音推到在地,“你不是最会装委屈吗?再继续装啊!一个寄生虫罢了,还真当自己是我家的千金小姐啊!不要脸!” 沈半夏给过她的所有羞辱,她都在蒋妙音的身上还回来! 蒋妙音咬着下唇,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这一句不是薛媛第一次背地里欺负她了,以前她会哭着喊疼,可她越是哭,薛媛越是欺负得狠。 曾经她以为自己活在农村里是噩梦,可现在发现来到这里,才是真的噩梦! 薛媛就是她的噩梦! 在这栋宅子里,薛媛就是那个向她索命的魔鬼!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眼泪已经流淌下来了,可她的嘴里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所以的疼,所以的痛,所以的折磨和难受,她都隐忍下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