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胖子藏在众人身后,闷着头,不吭声,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谁想打还是被人发现了,幸运的是,杨谦已死,最好的办法就是赖到杨谦身上,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孙公子,在午时前后,你在哪里?是否去了后山?” 李大人等了片刻得不到回应,点名孙胖子,而众人全部回头,一脸震惊。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不能因为我腿上有伤,就把屎盆子扣我身上啊!我没去过后山。” 孙胖子可以肯定,他从后山出来没看到人,只在前院差点撞到了陈英,他勒死季米分蝶,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不会被发现。 “那好,你没有去过后山,你在哪里?” 李大人似乎知晓孙胖子会狡辩,继续发问。孙胖子一脸不耐,摇头晃脑地,“大人,您其他人不审问,为什么偏偏盯上我,莫非是哪个小人胡言乱语?午时前后我当然在厢房。” “来人,把孙公子的鞋带上来!” 孙胖子从后山匆忙回来,因为他的衣衫和鞋子弄上不少土,还有无数脚印子,他全部换新,鞋底上有没被雨水冲刷过的泥土。 这是其一,其二,写信捉弄的人小沙弥以为孙胖子的厢房里面是京都的小姐,所以送错了消息,孙胖子以为了然大师在树林处等候,匆忙而去,正好在叶宛西离去之后,也就是午时前后。 “大人,我记性不好,兴许忘记了也说不定,这样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啊!” 孙胖子吊儿郎当,人生来命不同,他是忠武伯嫡次子,府上的丫鬟随便他玩弄,可到底是个下贱胚子,他一直想玩点不一样的。 “在季米分蝶的指甲里,有暗红的绸缎丝,经过比对,和你身上的衣衫一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季米分蝶激烈地反抗,孙胖子下体应该受伤了,并且身上有抓痕,还有匿名信上证实,听到林中有呼喊声,似乎在怒斥孙胖子。 “是,大人,我对季小姐起了色心,但是人可不是我杀的。” 孙胖子试图继续抵赖,李大人很是耐心,接到匿名信之后,范围缩小,一切就清晰多了,在季米分蝶的脖颈上,有交叉网格状的勒痕,在死后几个时辰才显现出来,和孙胖子腰带上的网格一模一样,人证物证俱在,若是还要抵赖,就要请示刑部动用大刑逼供! 孙胖子张口结舌,他没想到会留下这么多的证据,在官差要求让他全裸检查的时候,他终于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 孙胖子一早就卡在裂缝中,好不容易被拔出来,腿上受伤不说,还被众人看了热闹,心里不爽。他一直呆在厢房里,琢磨送信给京都哪家小姐,来个私会,这个时候得到消息,了然大师约见于他,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孙胖子兴致勃勃地赴约。 在后山的树林,杨谦和季米分蝶搂抱在一起痛哭,二人生涩地亲吻在一起,杨谦的手解开了季米分蝶的扣子,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肚兜。孙胖子一边看一边咽口水,情难自禁,季米分蝶的脸色酡红,小口地喘息,偶尔发出一声呻吟,杨谦只敢乱摸乱亲,却不敢真正的发生什么。 清醒之后,杨谦很是后悔,给了自己两个巴掌,二人小声说了几句,杨谦红着眼大步走出树林,而季米分蝶则靠在树上喘息,整理衣衫。孙胖子头脑一热,就做了下作事,他提心吊胆,怕杨谦归来,所以勒死了季米分蝶,做了个自缢的现场。 案情进展太快,众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杨家夫人跪地失声痛哭,都是季家势力,不然的话,何至于有如今的苦果,她可怜的谦儿啊! 案情解决,孙胖子被官差带到京兆尹衙门,此案件涉及京都的勋贵人家和官家,如何量刑还需要斟酌一番。 雨越下越大,法华寺地势高,雨水冲洗着山路的石台,清透得没有一丝尘埃,众人抓紧锁链狼狈下山,谁也不愿意在法华寺多停留一刻钟。 南平王府的马车上,莫颜披着一条干布巾,尽管万俟玉翎已经把伞都放在她的头顶,难免还是被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