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次。 树枝和屋檐上落雪,给这个冬日增添了别样的颜色。如果在晚上,火烛映着白雪,皇宫内院的景致更美。 第二日,雪下了一薄薄的一小层,天空还是没放晴。 莫颜再三保证对腹中的胎儿没有什么影响,再加上主动引诱,才和万俟玉翎翻云覆雨一次,她自己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 此仇不报非君子,莫颜呲牙,立刻想了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坏点子。 要不是她最近怀孕反应迟钝,还以为皇叔大人对她没感觉了呢! 不只是男子有**,女子也有好吗? 莫颜眨眨眼,立刻明白师父的意思,师父那个小心眼,指不定被她什么时候得罪了,然后冠冕堂皇地找了个理由。 万俟玉翎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身体的**让他全身紧绷,却不能有任何动作。 “恩,祝神医说你怀着双胎,身子重,万一三个月后你我**,你肚子里的贝贝和多余有感应,所以……” 莫颜不傻,立刻联想到师父祝神医。一般人的话,皇叔大人不会相信的。 皇叔大人早已动情,却一直忍受着,莫颜看到他的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呼吸零乱,可却不曾有下一步的动作。 “是不是师父说过什么?” 只要莫颜有一星半点的委屈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万俟玉翎根本想不到自己被骗。 祝神医的话在耳边回响,他不能冒险,万一伤害她怎么办? 万俟玉翎身体的某处在叫嚣,这两个月忍得很辛苦,搂着莫颜柔软的身体,他常常要在她熟睡后去冲冷水澡。 “咳咳。” 内室里温度高,莫颜脱下外衫,露出细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她的眼神沾染雾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夫君,我怀孕满三个月了。” 万俟玉翎对女色上很克制没错,但他终究是一个男人,两个人每晚都要相拥而眠,他对她体贴细致,不发生点什么,太不正常了。 尽管这个话题很羞于启齿,还是要提出来,夫妻之间最怕蒙着一层纱,互相猜彼此的心思,却发现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莫颜后知后觉,总感觉其中发生了点什么。 怀孕三个月后,胎儿坐稳,可以行房了,为什么他都不碰她了? 姿势过于暧昧,莫颜扭了扭,万俟玉翎自从得知她有身孕后,小心翼翼,尤其是狩猎大会归来这两个月,竟然一次都没碰过她。 万俟玉翎抱着莫颜上了床榻,她的双脚太凉,他打开自己的衣襟,用胸膛帮着自家娘子暖脚。 “那是夏若雪最后的底牌,她不说,就等着。” 永平侯府和夏家所作所为恶心点,却远达不到株连九族的地步。和莫颜有仇的是大吕氏和夏若雪,这两个人注定悲剧的命运,其余人对莫家落井下石,坐几年牢狱罪有应得。如果能借刀杀人,双手不沾染鲜血,自然是最好。 “就让永平侯误会吧,反正夏家恶心人的事没少做。” 有大吕氏这样的当家主母,永平侯府的下人势利眼,习惯逢高踩低,大吕氏没了管家权,若不是冲着世子夏明轩的面子,她的日子恐怕更难过。 大吕氏卧病在床,没有祝神医的帮助,怕是好不了,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嘴歪眼斜,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被下人们嫌弃。 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狩猎大会有蛮族刺客,永平侯确信无疑,不敢声张,听闻最近很是上火。 可笑的是永平侯府的人到现在还不相信夏若雪离家出走,战战兢兢地夹着尾巴做人,时刻担忧袁焕之留下的暗桩找茬。 以莫颜对夏若雪的了解,如果不是有把握,她不会离开京都。 “玉翎,夏若雪到底掌握了什么秘密?” 袁焕之忙着练兵,更无心理会夏若雪,他和蛮族公主阿苏的婚事就在近期,巴不得夏若雪不去破坏。 “夏若雪是个聪明人,到北地后,隐藏起来,没有着急找袁焕之。” 洗漱过后,万俟玉翎拥着莫颜,两个人低声闲聊。 宫女嬷嬷无人进门,全部退出,内室只剩下夫妻二人。 万俟家的男儿要从小开始锻炼,百姓人家放养的小娃们,比大户人家的公子身体更好。 在他的认知里,温室长大的花朵,永远经不起风雨。 万俟玉翎握住莫颜冰凉的手,带着她回寝殿,并没有阻止兄弟俩看雪。 “恩,走吧。” 没外人在,莫颜稳稳地站在原地,冲着万俟玉翎招手。她现在身子就有点重,弯腰行礼不方便。 “夫君,你回来的这么早?” 刚到寝殿的门口,万俟玉翎听到母子三人的对话,哭笑不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