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 “是啊,你多厉害,国字级的领导呢,可你也别忘了,我是你哥!小天也是你侄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公平!”顾润之开始咆哮起来。 顾润其深吸一口气,道:“哥你不要跟我谈公平,因为你就不公平!一个里表不一的畜生也不是我侄儿,如果我掌握证据,我会亲自把他下大狱,如果不信你可以等着!哥,我最后再告诫你一次,小安跟我儿子一样,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你!如果你想让顾泽天安安分分地活下去,就不要阻挠我派去的人,言尽于此,哥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顾润之放下电话后喃喃自语,他前一秒还有些不屑,后一秒却忽然感到颓然,“他一向比我有办法,现如今又处在那个位置上,老爷子也站在小安那边,我这条胳膊能拧得过大腿吗?小天,你到底要怎么办?难道一个公司真的不能满足你吗?” “爸,我会劝劝泽天的,”顾泽天的妻子柳婉走过来,在顾润之身边坐下。 “爷爷……”冲冲被顾润之刚刚的大吼吓到了,怯怯地抱住他的腿,“爸爸会死吗?我不要爸爸死,呜呜……”他哭了起来。 “好孙子你爸爸只是睡着了,到米国做完手术,他就好了,你不要担心,乖乖的,”顾润之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 “爸,小叔已经手下留情了,小天是没跟我说,但我也知道一些……唉,如果这样下去,我真怕冲冲他没……”柳婉说不下去了,公公糊涂,她说多了不好,这次是实在忍不住了才说这一嘴。 顾家人口简单,几乎没什么竞争,以顾泽天的身份,能够执掌一家上市公司,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非要跟顾泽安拼个你死我活?她真搞不懂,也劝说不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顾润之没有说话,他心道,小天是真的想要顾泽安的命的。一开始,他大概想在顾泽安去南非谈判的时候动手,所以,才从自己这里下手,要借走顾泽安最得力的保镖,方便他动手。后来不知怎么搭上阿诺德,正好顾泽安去草原,就下了死手,一次不行,他还来了第二次,顾泽安这次放他一命,的确仁至义尽。 但这个儿子是他亲手养大的,他没有办法看着儿子在另一个儿子的辖制下残废的过一辈子,他就是做不到,所以,激愤之下雇人抢走了他,那现在要怎么办?真的让顾润其将他带走,好让顾泽安能高枕无忧?虽说那个也是自己的亲儿子,可为什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不甘心! 的确是不甘心,所以,顾泽天在顾润之赶到的时候,第一时间给他国内的手下发了信息——一定要杀死乔松和她儿子,赏金一千万$。 就在乔松刚刚驶出小区时,一辆超重卡车从对面飞驰而来,雪亮的远光灯穿透重重雨幕,打在乔松的脸上,乔松下意识地减速,往一边让了让。 就在这时,后面一辆黑色轿车按着喇叭,试图从左侧超车上来,把乔松往大卡车那边挤。 狗屎,这种天气超车是要找死吗?乔松在心里问候那司机八辈祖宗,不理那车,继续左侧避让,心道,你要过,就从右边过,不过拉倒。 那车没法,只好从右侧追上来,等与乔松的车保持平行时,乔松用余光看到那辆车的车窗正在徐徐而下,知道不好,便把副驾驶上的乔庄往下一按,轻声但有力的说道:“儿子趴下别动!” 与此同时,她轻轻地踩了一下刹车,车子顿了一下,“呯!”子弹打在车的轮毂上,车窗完好无损。 然而,此时对面的大货车已经疯狂地冲着她开了过来。 乔松猛打方向,油门到底,冲上一旁的人行道,避开大货,躲过这一劫。 大货与乔松擦肩而过。“呯呯”,后面保镖开枪了。 紧接着,等在前面围堵乔松的另一辆轿车也开枪了,大概是能见度不高,子弹擦着后视镜飞过。 乔松加速超过那辆黑车,道:“好久不曾这么刺激了。”她被这场变故激起了当年的豪情,“儿子,把妈妈手包里的枪给妈妈,今天就让你看看妈妈的厉害。” “好!”乔庄很冷静地回答,从手包里拿出枪,见里面有两把,递给她伯莱塔,又道:“妈妈,要不要我帮你?” “都给妈妈,你给妈妈加油助威就够了,你听妈妈的话,椅子背放平,”乔松见儿子照办了,又道,“等妈妈让你爬,你就爬到后面去,尽可能的快,躺在脚垫上,不要抬头,知道吗?”乔松往右打方向,油门到底,见两面都没有对手的时候,“爬!” 乔庄灵活地翻过去,麻利地躺下去了。 “呯呯!”车后窗的玻璃碎了,子弹从乔松的耳边经过,又碎了前面的玻璃,雨水哗啦啦地飞了进来。 乔松不慌不忙地打开儿子那一侧的车窗,稍稍减油,仔细地观察后面,见一辆车在右侧稍后,距离稍远,而另一辆在她左侧距离很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