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更可怕的是还有英文版的,为防有什么陷阱,她看得更加聚精会神。 工作使人忘记所有,这话她十分认同。 听到门被打开,想着自己的办公室就只录入了她和程思远的指纹,所来,来人是谁一目了然。 眼角余光看到他走到自己的桌边,放下了一杯热茶。 头也不抬的拿了过来,抿了一口,甘而不苦,温度正好。 程思远一手撑在桌边,打量着她正在看的文件 ,说:“多吗?” “多死了,我快看瞎了。” 她指着放在另一旁的一小叠文件,说:“一个多小时了,才看了这么点儿。” 程思远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似的 ,他说:“嗯嗯,谁让你这么久不回来。” 其实这里放着的文件,已经是冰山一角了,大多的琐事,他已经给她处理掉了。 而且,桌上的文件,他都已经帮她看了一遍,做了提示和分类,所以她看起来也不算太过费劲。 靳楠知道,他更辛苦,她真的是一个压榨员工的坏老板啊。 在面前这份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大名,扔到那一小叠的那里,她一下子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真累。 再喝了两口茶,整个人平静了许多。 望着一旁的程思远,她叹了一口气,说:“程思远,你说你这么好的人才,为什么会给我捡到呢?” 想起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靳楠的心情不禁变得好多了。 那时他的钱包手机被偷了,偏偏生性好面子,什么都不说,就站在路边生着闷气,路过的人纷纷避他唯恐不及,那时她开车路过,一时心生兴致,下车问他怎么事,跟他磨了一个小时,他才终于把上面那几句话就可以说完的事情说出来。 她那时不知道哪来的圣母上身,把他拉上自己的车,带他去吃了个饭,在吃饭的过程中才知道他毕业于c大,那可以全国最好的大学之一,而且还是法学和计算机的双学位,一时生了爱才之心,去给他买了台手机,接着留了自己的名片给他。 她还记得在她都快忘记了这事的时候,有一天收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他说愿意替自己工作。 那时是她事业的刚起步,程思远倒是任劳任怨,深得她心,一路将他升到自己的身边人。 只不过,这么久以来,他的性子都没有半点改变,还是时好时坏。 程思远瞥了她一眼,想了半天,最终崩了一句,说:“你走运了。” 看着桌上的空杯 ,他伸手收了回来,说:“我先出去了,那些文件不能再拖了,你赶紧的。” 一旁的小山看得她头晕眼花,她叹了口气,说:“知道了。” 程思远离开后,她又拿过笔来,仔细的看著文件。 手机震动,是沈放的电话。 “喂?”顺带看了眼时间,过了饭点。 “你在干嘛?” “我在——”下意识的想说她在批文件,话到了嘴边连忙一收,“我在吃饭啊。” “怎么这么安静?” 一双眼睛急得乱转,“我在厕所里面补妆。”怕沈放再问下去会穿帮,她抢了话头,问:“你在干什么?” “你猜猜看?” “在吃饭?在想我?“ “猜对了。” “猜对了哪个?” “一边吃饭,一边想你。” “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 “不告诉你。”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妆补好了,得出去了。” “好吧,再见。” “嗯,再见。” 将电话挂断后,刚才逝去的精力好像回来了些许,她伸了个懒腰,继续集中精神 ,改着桌上的文件。 两个小时之后,用力将笔一甩,“砰”的一声扔到桌上。 揉揉泛酸的肩头,终于看完了。 门又被打开,程思远站在门边,说:“靳楠,他到了。” “等我一下。” 拿过包里的小镜子,把缺掉的口红补了点儿,三百六十度的看了自己的脸一圈,觉得没有半点儿可以挑毛病的地方,她才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墨镜带上,说:“可以了,走吧。”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在地板上响过不停,程思远还有几个员工跟在她的后面。 此刻的心情,怎么说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