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府也能做个正牌夫人,既然她们相中了人家,我便答应替她去求求你祖母。” “成事之前,我警告了她们,要是走漏了半点皇家道观的风声,这门亲事自然就黄了,而且以后也别为了亲事再来求我。” 那意思就是让她们自生自灭了。 果然这事一直瞒到现在,云府除了两位少爷和四夫人,谁都不知道这事。 “难为了母亲。”云浅愧疚的说道。 “那么,浅儿告诉娘,你真与那皇家道观的靖王爷......” “没有的事。”云浅打断了姜夫人的话,说的很干脆,却又莫名的有些心虚。 “反正浅儿是没那意思。”说完,云浅又觉得此话不对味,有种自己高高在上,瞧不上人家王爷的意思,便又接着说道:“如今候府的亲事还没退,浅儿哪能想别的。” “就怕王爷生了心思。” 姜夫人自然也听过靖王爷的事迹,如此高贵的人,性格又生的怪异,浅儿要嫁过去,怕会受气。 候府不行,王府也不行。 姜夫人瞬间又是愁容满面。 “如今我与候府的亲事未退,即便他是王爷,也得顾及面子,不会这个时候派人过来。”云浅分析了一下,等到父亲与六哥回来,就算候府能谋个官职,答应退亲,那也得到明年去了,不管怎么样,这个年能过个好年,其他的事年后再说。 “话是这么说,可你的亲事还是要尽早解决,等候府亲事一退,我便与你祖母商量,早些为你谋一个好人家。” 姜夫人这时候恐怕还不知道,其实老夫人早就相好了对象,就是云倾对她所求的左府。 两人将正事说完,姜夫人便让书画进来,点了油灯,让云浅回去早些歇息。 云浅辞别了母亲,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云倾这么不要脸,自己到底该不该给她点教训,让她懂懂什么是规矩。 可一想到她那副懦弱的模样,又下不了手。 罢了,所谓是自作孽不可活,总有她吃苦果子的那一天。 第二日,云浅睡了一个好觉,用过了早食正想去院子里走走,就遇上了白姨娘家的二小姐,二小姐比云浅要小一岁,平时话语不多,其实几个庶出的妹妹话都不多,小时候还能与她们一道玩耍,长大了后,也不知为何,渐渐的便疏远了,像云倾那般不要脸的死皮赖脸,毕竟还是少数,养在深闺里的姑娘,即便是庶出,放在云府这样的人家,也是有些地位的。 四目相对,眼里一片冰凉,云浅不免感叹,都说她的性子是云府里最傲的一个,哪能与二小姐云珠相比。 整日一张冷冷的面孔,一幅我不屑于你说话的模样,今日算是碰上了,要不是云浅走到了她跟前,估计她连头都不会抬一下。 前世的云浅,就因为看不惯她那样子,没少给她使绊子。 “姐姐!” 云珠不冷不热的叫了一声,冷冰冰的眸子里,似乎带了些防备之意。 就是这丝防备,让云浅想了起来,前生好像是有那么一次,对她过分了些。 大冬天的泼了她一身水。 因为什么来着? 好像是自己叫她,她不应,再加上平时早对她的性子不满,干脆就拿了一盆水出来,直接泼了过去。 想到这里,云浅很是愧疚。 再活一世,经历过候府后院的各种争斗,才明白自己在云府时的嚣张,是有多可恨。 “妹妹,天气凉,还是少出来吹风。” 云浅一句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 前不久,才大冬天的泼了人家一身水,现在关心人家凉不凉,怎么听都有讽刺警示的意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