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也没有要她再有缓气的机会,她的手才摸到裤头,靖王一把就将她拉过去,紧紧的圈进了怀里,刚才她那双小手时不时的碰他一下时,他就已经忍不住了。 “王爷。” 云浅猛的一惊,这可是在沐房....... “嗯!” 靖王已经伸手去拉她的衣裳。 云浅羞到想把自己藏起来。 “这里……不合适。” 云浅还是决定告诉他,想让他先沐浴完了再…… 起初几个晚上被靖王翻上翻下的撞,还有些不适应,全身都会疼痛,最近这几日明显轻松了不少,有张嬷嬷给的药膏,白日里偶尔张嬷嬷还会给她捏两下身子,如此时间一长,竟然对此事没有了之前那么恐惧,除了羞涩之外,身体里还有一丝异样在窜动,只要靖王一碰她,她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一般。 这会儿他的手掌从她身子上磨蹭过去,瞬间又烧的她直颤。 “可以。” 靖王看着脸色潮红的云浅,突然就将她转了一个方向。 “浅浅抓好。” 云浅还没有反应过来,靖王爷的气息就吐在她的耳背,又是弄的她一阵颤抖,靖王的双手从她的肩部滑落,捏住了她的细腰,轻轻往他怀里一勾,整个人就贴在云浅的后背上,而那捏着她腰的手,却开始往上移。 云浅的呼吸越来越急。 靖王的那句“可以”早就让她的心乱如麻,只能任由他折腾,乖乖的抓住了沐桶的边缘,等着他。 “弯腰。” 靖王轻轻压住了她的后腰,又说了一声,这一声带着沙哑。 云浅耳根子全都红了个遍,但还是动了动,符合着靖王,缓缓的弯下了腰身,刚一弯下,衣裙就被靖王从下撩起,直接解了她的裤头,里裤瞬间滑落,落在了她白皙的脚骡上。 身后突的一凉,云浅的手本能的想去遮掩点什么,可刚伸到后面,就被靖王直接扣住,五指插到她的指缝中,一个挺身,云浅身子就僵住了。 出嫁之前的那本书,她是有翻过几页的,那图上所绘的姿势倒是有现在这般......当时自己还觉得这也太羞人了,即便是前世,自己也没有过这般被从后面撞。 可如今让她正经历着的却是冷冰冰的靖王,她是在想不出那样一个人,竟然会用这招...... 云浅根本就没想多久,脑子也被靖王撞的糊涂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脸蛋儿透着红晕,不间断的声音从她喉咙中溢出,身后腰间碰撞的动作越来越快。 几个跌宕起伏,云浅一会儿在云雾之中,一会儿又似跌到了深渊,木桶里的水被摇的直晃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浅觉得漫长到快要熬过了整个夜晚,身后的靖王才将她放开。 停下来后,云浅全身又开始痛了,特别是她被靖王捏住的后腰处,明日过后跌定会发青。 之后,靖王也没有要她伺候沐浴了,云浅匆匆的收拾了一下,便要外面的丫头添些热水进来,刚才的那一桶这会儿早就凉了。 这一番折腾,到了床上云浅倒头就困了,睡到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身子被人抱住,潜意识下她猛的就往外躲,躲完了之后,第二日醒来,她又调了一个头。 书画来伺候云浅的时候,靖王已经走了,云浅听说靖王离开了后院,心头一松,觉得还是有些困,倒头又睡了一会儿,外面的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云浅最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赖在床上,抱着被褥将自己蜷成一团。 但就是这最喜欢的,前世在她嫁给侯府之后,就从没有这般自在的享受过,记得前世她在一个下雨天还为侯府的卫整去采过药,后面自己从山坡上滚下来,幸得一位公子相救,不然恐怕也等不到来年的那个冬季。 等到云浅睡了个够,张嬷嬷才进来说,她想好了几样送林婉清的新婚贺礼,问云浅可不可行。 “奴才看那林姑娘全身上下没有佩戴一个首饰,大概送了首饰她也不会用,簪子耳环之类的也不适合,昨日过来的时候我瞧她一股子英气,倒像个女将军的模样,云府的云都督,六少爷都是武将出身,手里的刀剑倒是有好的,可人家成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