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有情况。现在,王运他们还在朝前侦查。” 按照学兵军的行军规则,在车队前面有一支一定人数组成的小分队,负责侦察前面的路况还有敌情。而为了保证速度还有隐蔽性,侦察分队的代步工具为清一色的自行车。而侦察队员则都能玩的一手堪比杂技演员的车技,速度快而且能够保证不发出大的声响。当然,在黑夜里还得保证一点,那就是超常的视力。杨抗虏刚才还在担心怎么和他们取得联系,此时见他们回来,他忙将车队的路线调整告诉他们,然后,让王飞再挑几个队员前往勘察前往高碑店方向路况,而让另一个战士前去接应王运他们。 王飞挑选了三个侦察分队的预备人员,四个人骑上自行车飞快的消失在杨抗虏的视野里。杨抗虏此时坐在了王兵的副驾驶座位上,目睹这一切,他笑着说:“奶奶的,王飞这几个家伙,这车子骑得真是没话说了,两个轮子的愣是比四个轮子的还快哪!” 高碑店,北门城楼上的一个哨所,保安团的几个士兵正缩着脑袋站着岗放着哨。栈桥已经吊起来了,城门也关上了,在这样和平的年代,站岗放哨等于是白给的睡觉、修养生息的机会。 29军自从和学兵军达成若干“丧权辱国”的协议之后,虽然丢失了不少的地盘,但是经济上却渐渐的宽裕起来,反映到最底层的保安团身上,就是这些士兵的饷银开始按月发放了——虽然还不是足饷。 凌晨两点多钟,在冬天来说,正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刻,王鲁、张小四等四个保安团的正抱着枪倚靠在一起昏昏入睡,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作为这里最大的官,王鲁正没好气的睁开眼睛,马蹄声悠忽而止,随后,一行十余人从城墙的内侧楼梯走了上来。他们径直走到王鲁等人面前,然后,一个军官衣着的人大开手上的手电,并且将那光圈直直的照到了那四个保安团官兵的脸上。 王鲁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猛然被一阵耀眼的光亮激醒,不由怒声喝骂起来:“狗日的是谁啊,干什么?”他话音才落,只觉得肚子上一痛,已经被十余人中当先的一人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翻倒在地上。 这一脚又狠又准,王鲁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的肠子好像被踹断了一样,双手丢开枪抱住腹部翻滚在地上。 “你们就是这么值守的吗?万一有敌人冲进来怎么办?”说这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一脸横肉的军官。 四个保安团的被眼前人的气势完全吓住了,且不说王鲁还在为身体的疼痛苦恼着,其他三人已经看出了他们的身份,一个个噤若寒蝉,做声不得。 “王鲁?亏军座如此信任你,哼哼,你就是如此当值的?”一脸横肉的军官厉声说着,借着岗楼屋檐下微弱的灯光扫视了众人一眼,大声说:“奉军部令,从现在开始,高碑店的防务由我们接手了。” 王鲁虽然并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但是已经被他一脚将气势完全踢没了,此时只有唯唯诺诺的表示赞同。而他的手下见领头的这种表现,自然不敢有异议,于是,一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和他的手下极轻易的控制住了高碑店的北门城楼,并且将城外的百余人引了进来,开始在北门附近设下了一个伏击圈。 第323章 战争和政治(七) 凌晨的冬夜,气温相当的低,这个时候北方的人们大多数都窝在炕上睡得正香。王飞和三个战友穿着老百姓的衣服,两前两后,将车子蹬得飞快。 在可见度相当低的夜晚骑车,特别是骑飞车是相当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搞得人仰车翻,甚至会殃及生命。而在之前的训练中,王飞等人没少吃过这方面的苦头,而他更曾经创造过一个晚上连续掉进河沟里五次的记录。 当然,在这样的黑夜,完全不靠照明是不可能的事,而为了行动的需要,一直打开着手电筒也不现实,于是,也不知道是谁发明出来的,侦察队采用的方式就是将电筒设置为闪烁,然后就靠着那闪烁过程中发出的微光来判断路况。 从三岔路口到高碑店的城墙有五十多里地的距离,而通往丰台北侧的那条路就绕着高碑店的城墙过去。 五十多里地的距离,王飞等人四十分钟就能骑到,一个小时之后,王飞和一个叫古里安的战士出现在了高碑店城墙外面。两个人下了车,王飞轻声对古里安说:“我到前面去看看,你在这儿守着,有情况的话立刻开溜!” 古里安点点头,两个人正欲分开行动,忽然,两道闪亮的手电光亮将他们罩住——“站住,不许动!”城墙下的门洞里忽然亮起两道手电,几个人影闪了出来,其中一人厉声喝道。古里安大惊,本能的伸右手摸向腰间,然而却被王飞制止了。四周响起嗦嗦的声音,以城墙门洞为中心,周边的树木从里、田地里站起了几十条人影。他们大多端着步枪,缓缓的围了上来。让王飞他们不许动的正是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他提着把驳壳枪,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先是将王飞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一下,然后眯起眼睛问道:“这大半夜天寒地冻的,两位这是要去哪里呢?”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