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的事儿不报警。但白玉凤,那个药包我不会还你——上面有你的纸纹,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你再做出坑害我的事,我就立刻报警。” 被她的话吓到,白玉凤哪儿知道夏明慧说的真假,只是忙不迭地摆手:“我不会再招惹你,真的,不会再招惹你了……” 冷哼一声,夏明慧沉声道:“从今天起,我与你恩断义绝!你以后别再说曾养过我,也不许再说什么把我当女儿的恶心人话……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 这也不算什么难事,还没等白玉凤松口气,夏飞仙也插嘴道:“我夏飞仙也和你恩断义绝!白玉凤,你以后不许再踏我家的门坎,要再敢来,我打断你的狗腿!快滚、快滚……”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白玉凤口齿微动,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跳起身半声都没吭,直接就跑出门去。 出了门,却是扭头重重一口唾沫吐在夏家门口:“没良心的,让我跪,你也不怕折了寿!白养了你这白眼狼!我就知道你们一窝子都不是好东西……” “那是谁呀?”冷不防一声,吓得白玉凤掉头就跑。 跑几步回头看,却是张长康扛着锄头,手里还提着篮子,一篮子新摘的菜,手指下还缀着一条直摆尾巴的鱼。 只瞥一眼,她心里就犯酸。 “活妖精似的,尽会勾搭男人——除了勾搭男人还会干啥?咋就这么好命呢!” 老天爷太偏心眼子,夏飞仙有啥好的,偏男人都把她当成宝。 以前小叔就不说了,比夏飞仙大那么多岁,疼老婆也不稀奇,可这个张长康,人长得不错又能干,听说在县里又有房子又有钱,怎么就看上夏飞仙跑到乡下来了呢?为了夏飞仙到乡下种地不说,还把夏飞仙当成太后一样侍候。 瞧瞧,这下地回来,还不忘在后头空地菜园上摘了菜,又在河里捞了鱼回来,呆会儿肯定又是张长康做饭了。 她啥时候能享那样的福,不用做饭,只坐在炕上等人把饭端到桌上来。 心里又恨又妒,白玉凤回家时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本来就提心吊胆的王鹏也紧张起来:“没要回来?” 眉毛一掀,白玉凤尖声道:“你觉得那个死丫头会给我吗?她还乐不得手里捏着把柄收拾我?” 王鹏急问:“她报警了?” “那倒没有……”看着王鹏松了口气,白玉凤心里直犯胳应:“你以为她对我这个……” 眼珠一转,白玉凤看着王鹏,来了主意:“那个死丫头,没良心!对我这个养母是没半点情份,可是对你倒有几分情意。我都说了是你的主意,她居然不信,还说你帮我还债,是大好人,我怎么能这么冤枉你呢!” “她真这么说?”王鹏瞪大眼,倒忘记追究白玉凤出卖他的事儿了。 “可不是,夏明慧说了,王大哥是大大的好人,年轻能干人也好,配我那是白瞎了。” 王鹏魂儿都快飞了,脸通红的,活似刚灌了五斤半的二锅头:“她说我配你白瞎了?她、她是……” “你说她是啥心思?”白玉凤剜了他一眼:“你倒是长得不错……死丫头!”又啐王鹏:“你们男人可真不是东西,那死丫头有什么好?又倔又狠,不就是长得年轻人水灵吗?几句话就能你哄得分清东南西北,贱不贱啊?” 王鹏呵呵笑,因为白玉凤的腔调更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你放心!等我和明慧成了好事,也不会忘了你这个媒人。我啊,一定照顾好你,闲了得空也会让你舒服舒服……” 白玉凤“呸”了声,嘴上气得直骂,可是晚上时却很是舒服了舒服。 王鹏夜里和白玉凤做了那事儿,身子倒是松了乏,可是心头却仍是火热一片,要不是碍于天快黑了,他昨晚上就跑去夏家了。 一大早上,想着夏明慧对他有意思,他整颗心狂跳,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夏家迈。 远远的,看到张长康和夏明慧出院门,他想上前又有点惧张长康在旁边,就躲到一边去。 “慧儿,大地那头不用你,爹一个人就中。你啊,就是去后头菜园子摘点菜就行,昨儿我看了,有好几根嫩黄瓜今天就能吃,你摘了中午咱蘸酱吃,也不用做啥复杂的。等下晌我去公社上买排骨,给你和你娘做烧排骨。现在啊,公社上卖肉的又多了两家,不像从前只能上供销社买肉,排队挤着还得买人家挑剩的。你放心,爹兜里有钱,供我闺女天天吃肉都中。” 夏明慧嘻嘻笑:“那我等爹买排骨回来!爹,草帽可戴好了,别又随便乱丢,眼看着天越来越热,可别中暑。” 两父女闲话几句,就分东西。 夏明慧自己一个人提着菜篮往后头去,根本没留意身后还跟着个人。 夏家靠近山边,离着山边好一段距离就没田地了。 张长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