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老臣,我确实都摆平了,该消失的也消失了。” 姚飞燕打开一瓶酸梅酒,给自己和叶天龙各倒了一杯,接着又给叶天龙夹了两片嫩黄的烤肉: “当时没有对杨芸下手,除了她一直没参与红衣和杨家的事之外,还有就是她一直在外读书。” “我觉得她知道不多,生性单纯,对自己没威胁,所以就忽略了,没想到人家是装疯卖傻。” 她的俏脸有一丝惆怅:“她跟富云安勾搭在一起,知道富家底蕴后就准备借势。” “听说她不仅把身子给了富云安,还承诺只要帮杨家帮她夺回家产,她分一半给富云安。” “富云安一听,一问,一算,事情如果成功能捞几百亿,马上联合几个富家成员开始谋划。” 姚飞燕很是无奈:“这不,一边让人在梅公河扣押我的三艘货船,一边飞来江城亲自跟我谈判。” 叶天龙淡淡出声:“师出有名,又有捏住你的筹码,换成我也会掺和一脚。” 接着他补充一句:“他开出什么条件,让你这么生气火拼?” 姚飞燕看着叶天龙笑笑:“拿出五百亿给杨芸,我带点残渣安度余生。” “或者陪他三天,放我三船,杨芸进入董事局,你说,我要不要发飙?” 叶天龙眼里闪烁一抹光芒:“看来断他一腿是轻了。”接着补充一句:“看来富员外管教不行了。” “这倒不能冤枉富员外。” 姚飞燕呼出一口长气,抿入一口酸梅酒后笑道:“富员外虽是一大毒枭,但还是有点底线和原则。” “我跟富氏正当交易十几次,采购各种合法用品,他从来没占我便宜,反而给我最大优惠。” “我的船几次在梅公河遭受扣押,只要给富员外办公室打电话,他都会尽力帮我一把。” “他还约束富氏旗下的武装势力,不管有没有交过路费,都不能对悬挂华夏旗帜的船只下手。” 姚飞燕幽幽一叹:“他常对手下说,那些民商混口饭吃不容易,没必要打他们的主意。” 叶天龙淡淡一笑:“想不到老富还有点可取之处啊,只可惜走了贩毒的邪路。” “他贩毒确实罪该万死,不过我曾听过他一个非公开场合的解释。” 姚飞燕夹起一块肉送入嘴里:“富员外说,如果华夏毒品能够禁止,他随时可以关门大吉。” “可事实是禁止不了,市场需求一直摆在那里,没有富氏贩毒,也会有其他王氏、牛氏贩毒。” “与其让更凶残更没人性的毒贩掌控华夏市场,还不如让富氏集团来左右毒品数量流入。” “他会卡住市场需求供货,而不是无节制的贩卖,拉更多无辜人吸毒扩大生意。” 她描述着富员外另一面:“同时,他会把贩毒的部分利润回报华夏,弥补他下十八层地狱的罪恶。” 叶天龙眼里多了几分兴趣:“看来我轻视老富了。” 接着,他又问出一句:“不过如你所说,老富管教严厉,那你干吗不给他电话,让他管管富云安?” “富员外失联了。” 姚飞燕脸上划过一抹无奈:“我跟他秘书联系过,被告知富员外人在匈蒙,那边政乱,通讯管制。” “暂时没有人能联系上他,还有人说富员外已经死在乱枪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