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脖子,有些痒。 复后,她听见谈枭命令道,“把手拿开。” 乔予笙的心理防线拉响了警铃,她从未尝试过这样大胆豪放的动作,着实不敢。 这衣服太透太露了! 男人压下上半身,强壮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脑勺,“需要我帮你吗?” “谈,谈枭……”紧张。 “笙笙,给我你的热情。” 男人拥住她,乔予笙被抱了个满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明显燥热的身体,这不是羊送虎口是什么? “笙笙,”谈枭啃咬着她的耳垂,“我很喜欢你这种勾引。” 是啊是啊,这个大色魔,只要是‘性福’方面的东西,他都喜欢。 且,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一次次的沉沦,几乎不能自已。乔予笙分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 吃过早饭,谈枭去了公司,乔予笙刚弄完孩子,就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谈太太,别来无恙。’ 乔予笙看过之后没去理会,一般对于这种骚扰性质的消息,她向来置若罔闻。 对方久等不来回复,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上次我坐在出租车里时,正巧看见了谈太太,才忽然想起,原来你是我的老熟人。’ 来者不善,号码的归属地又在外省,乔予笙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号人,除了骗子,还能有谁? 乔予笙懒得应付,直接将短信清除。 之后,对方再无回应。 她只当这是生活中一个不足为题的小插曲,并未往心里去。 眼见乔予笙穿戴整齐,正准备独自出门,王秀兰站在大理石柱旁,忍不住开口喊道,“予笙。” 闻言,乔予笙乖乖停下脚步,“恩?” 王秀兰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乔予笙自她眉眼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忙问,“姥姥,你有什么事么?” “予笙啊……” 这件事,王秀兰不知如何开口,旧事重提,无非就是将那道伤疤重新揭一次罢了。 揭一次,痛一次,乔蓉和秦汉之间,一直是她跨越不过去的坎。 但有些事不问,王秀兰心里更不会舒服,“予笙,刚才有人往家里送了不少东西,都是给顺顺买的一些衣服玩具,我全都让佣人放去了婴儿房。” 乔予笙目光一滞,“谁送的?” “他说,”王秀兰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他是宋三先生派来的。” 宋卫? 乔予笙错愕的立在原地,光可鉴人的地板照应着她瘦弱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上去极不真实。 没想到宋卫这么迫不及待,才相认没多久,他就表现得如此殷勤。 见她缄默不语,王秀兰口吻急切,“予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会说,宋三先生是你爸?” “姥姥……” “你什么时候认的父亲,我怎么不知道?” “姥姥,你先别激动。” “予笙,”王秀兰抓住她的手,“别看我一把老骨头,眼神也不好使,可姥姥的心跟明镜似得,你婚礼那次姥姥就知道,宋家人各个对你心怀不轨,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有关秦汉,王秀兰不想再多提及,就当蓉蓉错付了人。王秀兰曾一直瞒着予笙真相,并非要替那个负心汉维护什么,她只希望,自己的外孙女不要带着仇恨活着,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姥姥知道你需要一个父亲,我也不会反对你认个干爹,可是宋三先生这种人,真的不适合。” 王秀兰潭底的水光,带着一缕嫣红,乔予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若是秦汉永远不出现该有多好?她和姥姥,便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二十多年前,秦汉搅了乔家的生活,二十多年后,他还来干什么? 真当他死了,不是更好? “姥姥,你放心吧,我和宋卫一点关系也没有。” 王秀兰看着她,“没有关系?” 乔予笙顺着良心,继续说道,“他想利用我,我便顺水推舟答应认他做父亲,不过是一场鹬蚌相争的戏码,我不会当真的。” “你一个傻孩子,怎么斗得过人家?” 乔予笙莞尔,“傻人有傻福,我有谈枭就够了。” 笑时,她的容颜莹然有光,人在某些时候,心里上所呈现出来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王秀兰端倪着乔予笙如少女般的神色,若非爱,当她提到谈枭时,为什么会有这种风采? 以前,她哪里是这样的? 他们夫妻的感情向来好,谈枭对予笙宠爱有加,王秀兰欣慰不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