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七个八个的,估计这会儿就被送到坟场埋了,所以只能以面壁思过为由再争取几天假期酱紫。 陆晟扫了她一眼,缓缓道:“此事今日起便算是过去了,朕不会再追究你,也不会再罚你,今日起你便当值,不必再困在含芷宫。” “……是。”妥,连个假期都没有,淼淼微微失望,再一次感慨和女主同名不同命的悲惨待遇。 她应完声便呆呆的站在那里,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晟看了她一眼,便有要开口叫她宽心的冲动,只是一想到这种冲动也是药带来的,心中便是反感至极,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躺好了。 淼淼回神,忙上前帮他盖被子,余光瞥见他那处似乎消减了一半,便犹犹豫豫的问:“皇上,您可还要……” “不要,滚远点。”陆晟冷漠道,此刻的他早就没了兴致。 淼淼松了口气,忙往后退去,一直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才停下,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陆晟躺在床上,却丁点睡意都无,辗转之间仿佛身旁全是她的呼吸,一想到今晚这么强烈的悸动,或许是来源于他刚刚喝下的那碗药,他便不受控制的黑脸,然后将情绪迁怒到淼淼身上。 “滚出去,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朕了。”陆晟冷冷道。 淼淼正趴在角落打瞌睡,闻言都不做二想也知道在说她,立刻转身出去了,只是出门后被小风一吹,她才有些莫名,她每天都洗澡,怎么可能有味道。 “fong球了……”她小声抱怨着,打着哈欠往含芷宫去了,当她重新收拾好躺到床上时,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声气,祈祷陆晟以后犯神经都往这个方向犯,不定时放假什么的,想想就觉得美好。 她一边模模糊糊的做着白日梦,一边在无尽的夏夜里渐渐睡熟。 而另一边,没了淼淼,陆晟的心情也慢慢平复,渐渐的有了困意,在他要彻底入睡时,一双素手拉开了床帐。 竟是穿了西域舞衣的淼淼,此刻她浑身被微透泛金衣包裹,一抹酥胸微微露出,上面是一朵湛蓝的小花,又白又细的胳膊露在外头,转眼便碰上了他的脸,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轻轻踩上了他的床。 “做什么?”克制住心中那点火,陆晟淡淡的问,“朕不是要你滚出去了?” “皇上说奴婢身上的味道熏到皇上了,奴婢特意洗了澡过来的,皇上闻闻奴婢身上还有味道吗?” 淼淼声音不如以往清脆,反而带了点哑意,双眼含水仿佛在克制什么,话音落了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温香的味道瞬间充斥陆晟的鼻尖。 陆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搂住了她的腰,只觉抱住的瞬间,自己那处又开始不听话起来。 “皇上,您身子是不是很热呀,奴婢帮您解决好不好?”淼淼低声说着话,手便探进了他的被子里。 被温热的小手一摸,陆晟的身子猛地一僵,呼吸倏然沉重起来,心中肆虐的冲动再也压抑不住,只想将眼前的女人撕碎咽下去。 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突然想到,或许这就是药物给他带来的错觉,真实的他对眼前的女人,或许并无半分喜欢。 他不能任由身子被别的东西控制。 淼淼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推开自己,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哀怨的看着他:“皇上欺骗了奴婢,就不能给奴婢一点补偿吗?” “……你敢跟朕要东西?”陆晟喉咙动了动,声音暗哑道。 淼淼却仿佛不怕他一般,抿了抿唇后苦笑道:“皇上听奴婢说了那么多本子,可想将里面的东西试一下?” “你要做什么?”陆晟死死的盯着她,接着便看到她从床尾钻进了他的被中,往他身上爬的时候身子与他的腿隔着一层薄布紧紧相贴,惹得他的呼吸又沉重了几分。 陆晟从未觉得时间如此刻一般长过,好在淼淼没有让他等太久,便从他胸前探出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皇上,要试试么?” “……滚。”陆晟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动摇。 淼淼歪了歪脑袋,捧着他的脸吻了过去,唇齿交接之时,陆晟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双手死死握拳放在身子两边,僵硬得犹如一块石头。 淼淼却不惧这是块石头,只管捧着他的脸不住的亲吻,直到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要将自己燃化时,她才小声道:“皇上,您知道这是梦?” 陆晟一怔,目光缓慢的移到她的脸上,只见她狡黠的对自己笑着:“皇上,这只是个梦而已,您无论做什么,都不算是犯规。” 陆晟蹙了蹙眉,刚要反驳时,她便钻进被窝里,随后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理智倏然被冲垮,他像拎一只小鸡崽一般将人从被子里拎出来,两只大手一用力,她身上的纱衣便被扯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