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就没打电话叫你,你这回来正好,待会儿到村委补签——” “签什么协议!”王建昌粗鲁地打断笑面虎的话,“三间破房子最多值个三百二百,给他三百块钱就是!” “叔,话可不能这么说!”李时说话依然慢吞吞的,“我那房子就是一块钱不值,那也是我的产业,祖上传下来的,产权分明,手续齐全,要不要拆我说了算,谁那么大胆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拆了?” 王建昌一瞪眼:“我那么大胆,我让拆的,怎么地!”朝笑面虎一挥手,“一分钱不给他,他那是违章建筑,给他开个罚单,罚款,拿拆除费!” 李时冷声道:“你好威风,刚才还说补偿,转眼就成了违章建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啪,王建昌一拍茶几子,抬手指着李时,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李时的鼻子尖上:“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的话就是王法,年纪轻轻的说话别没个数,不服是吧!”王建昌也看明白了,李时口气虽然冷静,但是话语里咄咄逼人,分明就是兴师问罪来了。 只是年轻人没有数,就凭你没爹没娘的一个孤儿,还想在村里兴风作浪?小心连命搭上! 大椒子哭着从外边连滚带爬进来了,指着李时破口大骂,骂了两句着实不解恨,一瘸一拐窜进厨房举着把菜刀冲出来,上来照着李时的脑袋就剁。 这婆娘确实凶狠啊,李时一把夺过菜刀,扁过刀口,抡起来狂扇大椒子的脸,大椒子的脸本来就胖,扇了没几下,眼看着就胖得没法看了。 耳后一阵风声,李时知道王建昌动手了,赶紧往旁边一闪,王建昌砸下来的椅子收不住,正好给大椒子开在头上,椅子“喀嚓”一声碎了,大椒子的头也破了,鲜血瞬间流了满脸,大椒子瞪着眼晃了两晃,就像一头大象一样歪倒在地。 王建昌扭身抓住联邦椅,想把联邦椅抡起来砸李时,可是长椅太重,搬了两搬只能搬得离地,根本抡不动,李时一脚踹在他的肋下,把他踹得一溜滚滚到月台上去了,李时知道就这一脚,至少让王建昌断五根肋骨。 笑面虎一看打起来了,赶紧摸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想要开打,可没等拨出去,就被李时一把夺走,同时抡起拳头照他脸上来了一顿组合拳,打完住手,笑面虎再也坚持不住,面色呆滞地晃了晃,腿一软跪在地上,嘴里的鲜血“汩汩”冒出来,血里还带着几颗牙齿。 李时把笑面虎的电话拨上“120”递给他:“还是先叫车救你的女主人吧,被自己的男人用椅子砸死连偿命的都没有!” 月台上王建昌捂着肋下艰难地爬起来,扶着汉白玉栏杆还没站稳,李时就从屋里出来了,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疼得他身体弯下去几乎要蜷成一只蜗牛,捧着小腹靠着栏杆“嘶嘶”地抽气。 “咦,还抽气,是不是感觉很疼啊,这还不算最疼的,最疼的还在后边呢!”李时转身出来,从推土机上拿下一条三角带来,以前没发现,现在才知道这东西打人不是一般地疼呢,就自己恨王建昌那程度,要是拳打脚踢的话用不了几下就能把他打死,还是三角带趁手,抽在身上剧痛无比,还伤不到内脏。 第一下三角带抽在王建昌**的背上,他就疼得跳起来,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原来这老小子这么不禁打,以前看他打别人那个狠毒,还以为他不知道疼呢?怕疼就好,只要你怕疼——那就狠狠地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