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抬起头,一下子就红了眼。 他怎么就这么傻,丢了不是更好吗?让她最好没了牵挂,那就没有宋名扬所谓的公平竞争。 可他还是不忍心看着她难受,所以宁可把戒指重新归还到她手里,哪怕对着这枚戒指,她脑子想到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哪怕戒指与她而言,是一种睹物思人的寄托。 温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仰着头望他,他太高,以至于蹲着的时候需要将头彻底仰起,她也不接过戒指,只是看着他,半晌才说“你怎么不扔掉?” “你舍得。”赵玟轩淡淡地说。 温暖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她站起身,搂住他的腰,忿忿地说:“还说我傻,你才是傻呢。” 兴许是蹲太久脚麻,她有点站不稳,赵玟轩环住她的身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嘴角翘起的弧度却是她无法察觉的苦涩。 最后两人还是去了赵玟轩的家里,温暖今天出门没带钥匙,这时候回去得吵醒温爸温妈给她开门。 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 自打离开这个家以后,她所有的衣服都已经收拾回家,今晚睡觉穿什么?这是个问题。 赵玟轩洞察力十足,明白她的顾虑,便从衣橱里挑了件白衬衫和棉质休闲裤给她,说是让她先凑合着穿,等贴身的衣物洗了,干后再换回去。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 温暖站在床前,举着那件白衬衫,陷入思考,这是要上演“男装的诱/惑”?随即又摇摇头驱赶这些不健康的念头,今天晚上闹了这么一出,她想,赵玟轩一定是没性致跟她滚床单的,况且她也没那个性致,今天实在是心累。 而且他还没解释他跟那田甜的关系呢,不能原谅! 但是显然的,她的想法特别幼稚,很无知,很愚蠢。 男人的兽性爆发时段从来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和地点,精虫上脑,十头牛都拽不回来。 温暖站在花洒下,闭着眼冲掉脸上的泡泡,刚睁开眼就从对面镜子里看到身后站着的人影,吓得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结巴地说:“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想想又觉得这时候最应该遮羞的是下面,连忙又下蹲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 可她不知道,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简直比光着身体站在他面前,还具有冲击性。 赵玟轩从后背一把搂住她的身体,花洒里不住落下来的水逐渐打湿了他的衬衫。 他吻着她的下巴说:“你没锁门。” 所以他就堂而皇之地入室操戈? ☆、入室操戈2 温暖勾着背,极力隔绝他的接近,她暂时不想跟他玩儿“湿/身的诱/惑”,第一次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床上进行比较好,她可不适合接受这么重口的事物。 赵玟轩却由不得她退缩,掰过她的身体,将她一把抵在瓷砖墙壁上,带着惩罚性地封住她的唇。 这里今天被另一个男人亲过,他嫉妒,简直嫉妒得发狂。 温暖被这冷冰冰的墙冻得浑身一个激灵,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轻声说:“别在这里……” 话语一下子又被吞没,赵玟轩今天可一点也不温柔,像是要抽干她的灵魂一样,对她又是咬又是啃的。 她实在不喜欢他这种霸道到甚至称得上粗暴的动作,这样的赵玟轩让她害怕,所以她一直很抵触,可他分明已经看出她在极力反抗,还是不肯停下来。 温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碾碎了,看到他衣领上浸水后越加分明的殷红,负气地猛力推开他。 他还是一直缠着她不肯松手,吻如雨下,在她的肌肤上烙一个个印记,尤其颈部,都种满了草莓了。 她感觉胸前突然一凉,原来是赵玟轩在脱衣服,她见有机可逃,颤抖着双腿就想往外跑,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