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突然回来啊。”许清明笑,“就是习惯了,看到你适合的、你喜欢的衣服饰品,顺手就买了。还有一大堆小玩意儿呢。” 去外地一般都会买,总觉得家里还有个她,该给她带礼物似的,几年下来,给她买东西成了他一种休闲和嗜好。 许清明去洗漱,陆香穗挑了一件睡裙穿上,刚好合适,化妆镜里映出她甜蜜的笑脸,红扑扑的。 许清明上床的时候,并没有发觉哪里不对。她走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同.床而居”的,记得是从老姑奶奶过世之后,他们就一直住一张床,腻腻歪歪的却一直单纯的睡一张床。 因而许清明十分自然地掀起薄被躺进去。 慢慢的,旁边温热的身体贴上来,缠在他身上,似乎也很自然,然后许清明才惊觉,这丫头是不是穿得太少了点儿? “穗儿……”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像只鸵鸟似的,小脸涨红发烫,紧张窘迫地微微颤抖,却仍旧不管不顾地抱紧他,整个人都紧紧缠在他身上,少女的柔软馨香包围着他,许清明觉得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穗儿……”他再次告诫地提醒。 “我不管……” “穗儿,要不……等我们明天去登记?”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不想要我了……” 死丫头,这话她今天说了几遍了?他怎么会不想要她了?对他来说,她才是他此生的一切。许清明不知道此刻是无奈,是宠溺,是幸福,还是抑制不住的悸动,夜色这么静这么美,怀里是他十五岁带回家的小媳妇儿,他满心疼着的,爱着的,又怎么舍得违逆她的心意! 许清明翻身压下她,迷恋地吻了下去,极尽温柔…… ****************** “这会子知道害羞了?” 许清明好气又好笑地拍着床上的棉被包,晨间明媚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那棉被包又努力地缩了缩。 “乖,起来吧。” 棉被包懒懒缩了缩,不想动。两个二十好几岁的生手,本能地、狂热地纠缠了一夜,浑身酸软啊。 “起来吧,我们上午去登记结婚,下午带你去看看大哥和大嫂。好不好?”许清明沉吟一下,估计她真是起不了床,脸上便也有些发热,犹豫着说:“要不,你今天歇着?明天再说?” 棉被包里终于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许清明笑,又拍了拍她。 “饭总该起来吃吧?” “讨厌……” 他笑,起身去倒了杯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盒,叫她: “穗儿,先起来,把药吃了。” “什么药?”棉被包里懒懒地声音问道。 “事后避.孕药。”他轻咳,“那什么……我刚才下楼去买的。” “为什么啊?”她马上问。 “还是预防一下吧,乖。等我们结了婚,以后再说。”许清明说,心里琢磨着两人应该尽快登记,至于婚礼——也许过一段时间她改变主意,继续去读完学位呢?他总得替她考虑周全。并且不管她会不会去读学位,要孩子总得等举行婚礼之后吧。 棉被包动了动,等了一会儿,才嘟囔着说:“放柜子上好了,你出去我就起来吃。” 许清明笑。听到他离开关门的声音,陆香穗从棉被包里露出红通通的小脸,打开药盒,取出小药片,淘气地撇撇嘴,顺手扯过两张纸巾,飞快地把那药片包进纸巾里,探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