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月子出来了,春节也就到了,过了年春天也就来了,家里又该忙起来了,陈建邦将黄二环送了回去。 黄二环走了,小天赐就只有毛金兰一个人带了,好在这孩子好哄,毛金兰带起来并不费力。 过了正月十五,甘营长被调走了,调到军分区去,任职副团长,调令下来的那一刻,黄嫂子都哭了。 今年甘营长都三十七岁了,在营长这个位置上也坐了四年了,他们夫妻俩都商量好了,要是今年还在清泉镇不挪窝,甘营长就打转业报告,他在部队是营长,转业到地方一个小地方的一个派出所所长是跑不掉的。 没成想居然有了转机。 黄嫂子收拾行李的时候毛金兰去帮忙了,她们住的时间久了,东西特别多,光打包都打包了很久,小天赐很听话,放在炕上自己挥手都能玩半天。她把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了,搬不走的东西她都分给了毛金兰和刘嫂子。 黄嫂子搬家走那天毛金兰她们都哭了,黄嫂子也在抹眼睛,一行军嫂浩浩荡荡地把黄嫂子送到家属院门口,黄嫂子很舍不得她们,对她们道:“行了行了,你们可别抹眼泪了,清泉离热河又不远,坐车三个小时就到了。你们要是谁去了热河,一定要去我家找我啊,我家就住在那边的家属院里,一打听那些小战士准儿知道。” 热河离清泉镇不远,大多数军嫂回老家都是要到热河去坐车的,黄嫂子这么一说,大家自然是积极响应。都是客套话而已,没好到那个份上的,谁有那个脸皮去叨扰啊? 甘营长被调走了,陈建邦也从连长升级到了营长,他升迁的速度太快了,堪比坐火箭,22岁的营长,想想都前途无量,一时间,大家对毛金兰的态度都热络了起来,隔壁的乔嫂子更是破天荒的给她盛了一碗自家做的酱,不收下还不行的那种。 毛金兰很是受不了这样的态度,晚上陈建邦回来,毛金兰倒了洗尿布的水,顺便给他打了一盆洗脚水:“现在我都不想出去这个屋,一出去大家对我可热情了,我真不习惯。” 陈建邦脱了鞋和袜子扔到院子墙根那块儿去散味儿,回来后将脚放进滚烫的热水里:“这种事情啊,你得习惯。”然后被热水烫得嘴里吸溜吸溜的。 毛金兰在给陈建邦铺床,自从有了孩子以后,陈建邦就不和毛金兰一个被窝了,自己单独一个被窝,陈建邦咋抗议后没有用,毛金兰就是不和他一个被窝。 偶尔跟他一个被窝了,也是来去匆匆,说实在的,他特别怨念,而他也终于明白了一个男同胞都明白的道理。 在女人生了孩子以后,男人就不重要了!争宠那是争不过的!陈建邦为了争宠,他连娇都撒过,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该分还是分。 毛金兰拿床扫帚把炕上扫了扫:“你可别吹牛了,我都听好多人说了,你现在这么年轻,再往上升就困难了,毕竟职位越大责任越大,大家都怕你升迁太快,飘得太快。” 毛金兰都懂的道理陈建邦不可能不懂,他拿擦脚帕擦了交,穿着鞋出去倒了水,回来见毛金兰弯着腰杆在抗边忙活,心里猛地蹿出一股邪火,他把盆随手放下,轻手轻脚地从毛金兰的背后抱住她。 在毛金兰的耳边轻声喊着:“媳妇儿。” 他的呼吸打在毛金兰的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毛金兰往左边侧了侧头,陈建邦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 毛金兰的耳垂是她的铭感点,被陈建邦含在嘴里又舔又咬的,毛金兰的身子都软了,手里拿着的尿布也掉到了炕上。 陈建邦手从毛金兰的衣襟下面伸进去,轻揉重捏,毛金兰控制不住,从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陈建邦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带,放出早已昂、首、挺、立的大龙,扒下毛金兰的裤子,稍微摸了摸,见毛金兰早已准备好,便笑着将身子沉了下去。 ........ 这场性、事结束后毛金兰累得手指都不想抬了,孩子哭了都是陈建邦起来张罗的。 在刚刚的那场性、事中,她的乳汁也没了,孩子委屈巴巴地喝了奶粉。 毛金兰就想不明白了,她也没出啥力气,咋就累得起不来了呢,反观一直在出力的,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不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写车车了,大家不要举报我哈。 我觉得我车技退步了,大家觉得呢【抽烟沉思 昨晚没更新是因为我生病了,打了针后又去东莞送我妹妹上车回家读书,等回来哄孩子睡结果我也没挺住。 我感觉我每本书都是前期写的特别激情,后期我就软了。估计是肾虚,我可能得补补【沉思 ☆、【第079章】 第七十九章 第二天陈建邦一早就出去了, 毛金兰起来的时候孩子还在睡,她到厨房把陈建邦煮好的小米粥和鸡蛋吃了,回来孩子也醒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