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消息,她压低声音,“我看啊,那边老太太,只怕,”何氏摇摇头,将后头的话含在口里,没再往下说。 莫氏自徐夫人走后,便病倒了,高烧不退,甚至一度连药都灌不下去,后来好容易缓过来了,谁知道一听到杨厉被夺了秀才功名,直接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现在半边身子瘫了,连说话都十分困难。 “这人啊,得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心太高了,为难的只有自己,”王氏透过隔断上的缝隙,看了一眼坐在西次间里跟着平氏学看账的杨骄,见她学的用心,心下满意。 王氏愿意亲自带着杨骄教她管家,小郭氏是万分感激的,她随着王氏的目光看了看女儿,也很是欣慰,“嫂子说的是,现在的日子还不好么?百般算计,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那是她时运不好,若是运气好,叫她算计到了韩家,现在哭的可是咱们家了,”何氏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捻起盘子里的一块芙蓉糕,“不过现在那对儿婆媳落这么个下场,谁也没得怨!” 何氏说的也是她的道理,杨骄抬眼望着窗外,前世病倒在床上的,是自己的祖母,出家为尼的,是自己的表姐,连母亲,只要想起,也是每每垂泪,而这一次,她将这一切全部还了回去! “韩家还使人参了堂伯,听说真的叫西府返乡呢,母亲,您说,咱们要不要送些仪程过去?”兰氏扛着硕大的肚子,虽然不能帮着理事了,但还是愿意过来凑个热闹,打发时间。 西府举家返乡,对侯府确实是一桩好事,起码再也不会有人到处诉说侯府对西府的无情了,王氏轻嗤一声,“西府是长房长子,回乡侍奉先祖灵牌也是一种孝顺,咱们这些不能回去的,自然要好好相送了,不过老太太身体那样,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动身,等到时候再说吧,想来你父亲会安排人亲自护送的。” 临近腊月,王氏带着两个妯娌跟长媳平氏,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过年事宜,而西府那边时时传来的消息,也成了她们疲累的时候,最好的消遣: 如今西府莫氏,杨华伟,还有杨仁谦,都病倒了,因为郭氏跟莫氏已经翻了脸,根本连看都不去看一眼,王氏是晚辈,不能将事情做的太难看,便借口府里太忙,将探病的差事交给了何氏。 “嫂子你是没看见,啧啧,真真这人啊,万不能做了亏心事,”何氏从西府回来,立马绵恩院来汇报第一手消息,她压低声音,“我看啊,那边老太太,只怕,”何氏摇摇头,将后头的话含在口里,没再往下说。 莫氏自徐夫人走后,便病倒了,高烧不退,甚至一度连药都灌不下去,后来好容易缓过来了,谁知道一听到杨厉被夺了秀才功名,直接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现在半边身子瘫了,嘴歪眼斜口水直流,连说话都十分困难。 “这人啊,得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心太高了,为难的只有自己,”王氏透过隔断上的缝隙,看了一眼坐在西次间里跟着平氏学看账的杨骄,见她学的用心,心下满意。 小郭氏出嫁前也是学过当家理事的,但跟王氏这个国公府出来的姑娘,之后又掌了二十年侯府中馈的侯夫人比起来,自不可同日而语,因此王氏愿意亲自带杨骄,小郭氏是万分感激的。她随着王氏的目光看了看女儿,也很是欣慰,“嫂子说的是,现在的日子还不好么?百般算计,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那是她时运不好,若是运气好,叫她算计到了韩家,再坑了郭家侄女儿,现在哭的可是咱们家了,”何氏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捻起盘子里的一块芙蓉糕,“现在那对儿婆媳落这么个下场,谁也没得怨!” 何氏说的道理杨骄深以为然,她抬眼望着颐寿院方向,前世病倒在床上的,是自己的祖母,出家为尼的,是自己的表姐,连母亲,只要想起,也是每每垂泪,而这一次,她将这一切全部还了回去!不,这些还不够,只有看到莫氏带着她寄予厚望的一帮子孙都回了河内老家,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韩家还使人参了堂伯,听说真的叫西府返乡呢,母亲,您说,咱们要不要送些仪程过去?”兰氏扛着硕大的肚子,虽然不能帮着理事了,但还是愿意过来凑个热闹,打发时间。 西府举家返乡,对侯府确实是一桩好事,起码再也不会有人到处诉说侯府对西府的无情了,王氏轻嗤一声,“西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