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裙子我并不认为它可以走上红毯,”说到这,他顿了顿。 闻人浅心里一紧,然后就听到对方继续说,“我认为它更适合摆在大型的玻璃柜中让来来去去的行人看到,并且为之驻足,享有它自己独特的寂寞和宁静。” “同意,”大美人说,“我在脑海中尝试了一下自己能不能驾驭它,但我发现恐怕不能,这是只有经历过真正的孤岛才能体会到的享受,可惜我没有体会过。” 是了,这是闻人浅对于曾经自己的纪念。 她曾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十天,以为自己可以避免那些无孔不入的流言蜚语,甚至以为自己可以逃避到等到自己的父母归来和她拥抱,可她最终还是没有等到。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没几天,她就选择了不归路。 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以得到绝对的寂静。 她抛弃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然后取得了自以为最重要的东西。 多么嘲讽。 可她没有后悔,因为没有什么可再值得留恋的。 “毫无疑问,你过关了,如果有可能,希望你有一天能和我聊聊你的故事。”茱莉亚说。 闻人浅点点头,离开了展台。 越接近荣耀她就越为害怕,可能是上辈子给她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 回到酒店房间,她一头埋进段易怀里,忍不住地就有些委屈。 “怎么了?”段易问,“被欺负了?” 前一句问的是闻人浅,后一句问的是zero。 zero疯狂摇头,没有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还过关了! 段易将女孩带到床边让她坐下,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卷发问,“那是怎么了?” 下意识地用手拿起一缕缠绕在指尖。 段易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有点像清爽的男士香水,却又没那么浓烈,闻人浅嗅了嗅,突然抓住他的领带一把拉过,吻了上去。 说是吻可能并不是那么准确,略显粗暴的样子跟她平时所表现出来的一点都不像,更像咬住也说不定。 段易先是一怔,然后一手揽住女孩的腰反将她压在床上。 与这强硬的姿态不同的是他细致温和的轻啄。 一点一点的抚平女孩儿的焦躁。 闻人浅喘着气,眼睛水水润润,勾人的很,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男人有点肿的嘴角,她有些心虚的凑上前去亲了亲,舌尖微微探出讨好地舔舔,弯起眼睛特别不好意思的笑。 之前虽然亲亲也有,但是这么粗鲁的还真的是第一次,闻人浅自己有时候都觉得他们实在太不像热恋了,大部分情侣都很热衷的秀恩爱他们都没有。 等等,真的没有吗? 原豫表示心好累,不能再爱了。 她又凑上去亲了亲,段易的眼神渐渐加深,气场也开始变化。 闻人浅的脸突然扭曲了一下,挣扎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那啥,你压到我头发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