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可没见到人,总是提心吊胆的,毕竟卫珂是她准备着东西送走的,在卫氏面前总担着份责任。 卫珂见到她,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眼眸亮闪闪的,“让我去西北不后悔吧?外甥女婿跟你说了没有?” 想来对审问庄猛之事甚是自得。 易楚连声道:“不后悔,反而还庆幸得很。” 卫珂得意地挑着眉毛,伸手指着门口一只箱笼,“里头全是给你的东西,待会让你抬进去,你慢慢看,准叫你乐得合不拢嘴。” 易楚大笑,“即便你不带东西,我也很开心。” “那不一样,舅舅是长辈,哪能不给外甥女带礼物?”卫珂斜眼瞧瞧杜仲,仿佛才看到他一般,问道,“铺面找好了没有?” “找好了,”杜仲淡淡地回答:“房契在大勇那里,回头让他带你过去。说定了,每月租金二两,只租三年,年底交齐。” “租金等我看了铺面再说,不能你一人说了算。”卫珂掏出本册子递给杜仲,又思指着卫橡道,“我还得借他用上两个月,等我找到合适的伙计就让他回来,一个人忙不过来。” 杜仲点点头。 卫珂见该搬的都搬了下来,笑道:“具体的事儿改天再议,我得赶紧回家看看我娘。”说着跳上马车,又撩了窗帘问,“阿楚,你明儿回去吗?” 易楚看了眼杜仲才答:“回,一早就能过去。” “行,那就说定了。”卫珂笑笑,让车夫赶了车。 门口的东西陆续搬了进去,易楚看到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个头胖瘦跟杜仲差不多,脸要圆些,额前两道明显的疤痕,像是才脱了痂,颜色比四周要白。 样子不算面生,像是以前见过,可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 杜仲低声道:“是林槐。” 啊,林槐! 先在宅子里待了一阵子,后来跟着杜仲去了西北。 就是他替杜仲留在锦衣卫卫队里,也是他中了一箭仍然杀死七八个鞑靼人以致于几乎丧命。 易楚又是感激又是敬佩,上前微微屈膝,温声问道:“你的伤好了没有?还吃着药吗?要不明儿一同去找我爹瞧瞧。” 林槐不防她如此,蓦地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说:“已经大好了,不妨事。” 杜仲跟着上前道:“我岳父医术很好,让他看看,大家都放心。” 林槐便不推辞,低低应了声,“好。” 杜仲将卫珂给的册子转手交给俞桦,“照着单子清点一下,药材家里留一半,另一半明儿带上,皮子选出三五件来也带着,其余的对清数目交给太太。” 俞桦应着自去清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