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炎魁)邪灭失职,未能将天霈苑也一同带回来。” 天血夜看着二人,眼微微闪了闪,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有些心疼的看着二人,“站起来。” 炎魁和邪灭二人对视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我二人未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请主人责罚。” 天血夜危险的眯了眯眼,下一刻她一声厉喝:“我说站起来。” 炎魁和邪灭知道天血夜是真的生气了,立马从地上站起,天血夜看着二人,炎魁身上的铠甲破碎得七零八落,而邪灭的脖颈之上,有着一道很深的裂痕,他的鳞片镶在其中,使得伤口无法愈合,原本潇洒倜傥的两人,此时只能用狼狈二字形容。 天血夜看着二人有些苍白的脸,她下意识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两手对着炎魁邪灭的手腕一抓,一股灵魂力量,直接冲向两人的身体内部。 炎魁和邪灭对于天血夜突然的动作就算有些惊讶,可是很快他们便放松,因为他们知道,天下所有人都可能背叛伤害他们,唯独眼前的人儿不会。 天血夜在感觉到二人体内几乎全数断裂的经脉,以及那微弱到根本没法察觉的幻力时,她的眼,瞬间闪过一丝血红,“是谁?” 炎魁和邪灭看着天血夜的样子,知道她动了真怒,能够触发她血瞳显现的怒火,必定已经触犯了她心底的底线,而他们,就是天血夜心底的底线。 两人心里涌上一抹感动,他们的主人,正在为他们受到的伤害怒火滔天。 “魂塔副塔主,魔舞,她的实力高深莫测,就算是我和炎魁二人也难以抵挡,最后炎魁释放出本命焚焰,在魔舞分心的时候,我们才得以逃脱,只是天霈苑她自愿留下,我们没有办法。” 魔舞?又是她?天血夜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心底再填一笔憎恨,手成拳紧握,天血夜看着炎魁邪灭二人道:“天霈苑既然自愿留下,那不是你二人的过错。” 天血夜忍下心中滔天的怒气,看着炎魁邪灭二人的眼里有着一丝心疼,她不再细问,直接从纳戒中拿出生命琼浆,交到炎魁的手中,“回伏魔中去好好休养。” 炎魁接过天血夜手中的生命琼浆,他很清楚手中这小瓶琼浆的珍贵,如果不是天血夜最赖以信任的人,她根本不可能毫无顾忌的交给他,“主人,还有一事,炎魁觉得有些蹊跷。” 炎魁皱着眉,他不知道他心中的猜忌该不该告诉天血夜,天血夜看着炎魁,点头示意道:“说。” “魂塔副塔主,好似和老主人有些渊源,她在看到我本命焚焰的那一刻,眼里的震惊和兴奋就像是她见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人一般,她好像将我错认成了老主人,就在她分心的那一刻,我和邪灭才能从她手中逃脱,不然,我和邪灭根本没可能站在你的面前。” 天血夜听着炎魁的话,心底的猜想一步步证实,魔舞之所以那般恨娘亲,看来和爹爹脱不了干系。 “好了,进去好好修养,先用生命琼浆修复经脉,至于实力,我会找方法尽快让你们恢复。”天血夜刚刚用灵魂力量窥探,发现炎魁邪灭二人不但经脉尽断,连实力也下降了两个阶级,能够将邪灭和炎魁这两个帝尊级的魔兽伤到如此地步,那魔舞,实力必定在她之上。 炎魁和邪灭道别天血夜,下一刻化为两道影子钻入了伏魔之内,天血夜挥手撤开空间封锁,抬眼看向姬武诡道:“你照顾好亦辰,我出去一下。” 下一刻,天血夜推开大门,三两个瞬移间,她已经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玄天宗不愧为天灵大陆第一宗门,光是整个西苑,便有一百多个厢房,天血夜没有惊动任何人,她直接对着玄天宗的主院,那耸立在最中间的寒冰楼而去。 避开守卫,天血夜很轻易的就来到了寒冰楼之内,她顺着心底的那一丝感应,来到主楼的最顶层,看着眼前那巨大的冰门,她伸出手推了开去。 踏入那全由寒冰打造的房间,天血夜没有心思观望四处,直接来到里间,那巨大的寒冰床前,当她看到眼前那一头白发的小人儿时,冰冷的脸,微微放柔。 轻手轻脚的走到寒冰床前,天血夜坐到床边,伸出手抚摸着床上那正在熟睡的小人儿,他似乎瘦了很多,熟睡的眉间有着淡淡的愁容,就在天血夜的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皱褶的那一刻,一双湛蓝色的眼眸,瞬的睁开,那小小的眼眸中,冷漠无波,他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眼底,没有丝毫的慌乱。 “你是谁?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也敢乱闯?” 天血夜微微愣了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脾气见长啊!我的小落落。” 冰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