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和杨萱正常的组建家庭,我不会影响到他们的。 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么我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这一世还是个罪人,明明我已经赎完罪了,为什么最后会出现这种事情。 我为什么要去找温扬告别,为什么要让他喝酒?我懊悔不已。 我是个失败的人,即使活了两世,仍旧如此,这一世我本就是为了赎罪而来,就算不能帮到温扬,也决不能让自己再次的罪孽深重。 想来我就是温扬的灾难,总是拖累他,如果当初我选择远离温扬,会不会是另外一番结果? 如果…… 我觉得脑子乱的厉害,不停的设想自己重生后的每一个选择,发现好好的棋局让我弄成如今的死局,每一步走的都是奇烂无比,我越想心中越是懊悔,血液上涌,脑子昏沉的越发厉害,觉得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可能是脸色确实不太好,空乘几次过来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摇头说没事儿。 我身边的同胞说道:“可能是发烧了吧,脸红成这样。”下一秒他的手就贴了上来,有些夸张的道,“哥们儿,你要被蒸熟了!” “小姐,退烧药有吗?” 吃了药,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精神萎靡的出了机场大厅。 与不同肤色的陌生面孔行走一处,我的心始终落不到实处,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今后我将彻底淡出温扬的生活,竟然真的斩断这已经侵入灵魂的羁绊,开始未知的生活。 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疗养院位于纽约最北的布朗克斯区,那里风景秀美,毗邻海岸和公园,是个十分适合度假的地方。 只不过再好的风景,也抵不过恶劣的天气,天上的乌云压的很沉,明明刚过中午,天已经阴的的吓人,车外下起了雨,乌云在空中弥漫开,天空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黑色的车子孤零零的开在宽阔的大路上,像是驶往地狱的入口。 兰斯来找我的时候,我刚回到房间换衣服,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他一副气急的样子。 然后对着我大呼小叫道:“石,你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吗?你太疯狂了,竟然不听我的劝告跑回去,你如果连死都不怕,我是治不好你的。” 我脱掉有些淋湿的外套,闻言转过头,看着他道:“兰斯,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但是人活着总有些更重要的东西。” “你所谓更重要的东西是杀人?我以为你是要和自己的恋人去告别。” “不是恋人。” “我知道,但那没什么区别,你不用纠正我。” 我把衣服扔到沙发上,沉声道:“你想要我和我吵架吗?” “哦。”兰斯妥协的举起手,“果然,你变得更加暴躁了。” 我吐了一口气,疲累的坐在沙发上,“我现在不想说这个,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很累。” “如果你连和人正常交流都不愿意,会让我很为难。” 我抬头看着兰斯,我极力的压制胸腔中往上翻涌的火气,改用中文一字一句的道:“我说我很累!” 此时的兰斯并没有因为我不配合的态度妥协,蓝色的眼眸中异常严肃的看着我:“那药你吃了多少?你今天……不,你昨天吃过是吗?所以你虽然生气却能控制住怒气!天呐,你告诉我你一共吃了多少?” 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暴躁的插入头发里,说:“等明天我什么都会和你说,现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里不是监狱!” “你说的没错,这确实不是,但是石,我说过不能超过三次,那样不仅会病情加重,你还需要隔离戒毒,把剩下的药给我,我要看看是否要对你采取特殊措施。” 我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塑料小药瓶扔给他。 “onlyone?”兰斯惊叫道:“igaveyoufive!youarecrazy?” 我躺在沙发上,头疼的要死,这哪里是治病,这是催命:“丢了一粒,我只吃了三粒。”兰斯当初说不能超过三粒,但却怕我对周遭的人造成什么伤害,还是多给了我两粒,我当时分开放的,身上只带了三粒,被温赫绑架的时候丢了一粒。 “你确定是?三粒,没骗我?” “没有。”我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无力的说道。 我再三的向他保证我只吃了三次,三粒! 我猛地坐起身体,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吃完这种药,再喝酒的话会有什么副作用?” “啊?这个还不知道,这是新药,临床报告还没出全,算是违禁药品,天,难道你有什么不良反应?我会取消行医资格的。” 我捂住额头,想想这几次的宿醉,真的都是在我吃完药之后,我早该发现的,每次都是后知后觉,空留懊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