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轻微的力道和传来的窒息感。 郝珊瑚恍惚想着,自己快要死了吗? 她想起自己恨铁不成钢的父亲,想起神医谷的大家,想起那个对自己温和又疏离的人…… 她最后是被一个鱼钩钓上来的。 郝珊瑚抬起头,就看见前几日自己还有些小嫉妒的清丽少女皱着眉看着被鱼钩带上来的她。 ‘怎么是个人?’ 郝珊瑚听见她颇为冷酷的语调。 但是最后赵秀清还是把人给救了,排水后把带过来的铺巾随意包裹住对方后,喂了一颗药就不管了,接着掉自己的鱼。 郝珊瑚吸了吸鼻子,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漫开,温暖极了。她抱着腿看着湖面半晌,“我是不是很差劲……” 也许是一张铺巾,也许是一分救赎,也许是一个感动,郝珊瑚絮絮叨叨把她和司辽的二三事说了。 一条银白色黑尾鱼被钓了上来赵秀清满意地看着鱼篓里的两三条,算了算食量后,打算收工。 她一边收拾,一边慢悠悠的看了郝珊瑚一眼:“其他的,我不懂,但是,自杀是胆小鬼的行为。” “一个人,为什么要为别人活着?” 郝珊瑚愣愣地看着她提着鱼篓离开,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鬼使神差地,跟到了家…… 还蹭了一顿饭哎嘿! 郝珊瑚眨眨眼睛,给数月前跟上去的自己点个赞,不然她现在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唔唔唔,”真好吃! 莫朝盯着蒲荷和郝珊瑚面前和自己不同的一小盅汤,觉得非常嫉妒。 “我们没有?” 赵秀清呵呵冷笑:“毒/药喝不喝?” 这个汤是赵秀清嘱咐杨小小做的药膳,只给病人的那种。嗯,现在郝珊瑚和蒲荷都是她的病人之一。 这个汤,不仅融合了杨小小手艺,还为了确保药效和美味,过了一遭灶王鼎。 于是,当蒲荷和郝珊瑚期待又好奇地打开汤盅的盖子时,一道微蒙的光从中发出,含着微微药香和勾人食欲的清香味道瞬间席卷感官。 别说酒楼了,就是外面的大街上都是香味。 一个浑身脏乱的老叫花子咻地一下从大街上窜到赵秀清面前,垂涎地看着那两个汤盅,高深莫测地道:“这是谁做的药膳?” 其他人下意识看向赵秀清,她们可不知道是杨小小做的。 老叫花子也看向赵秀清,一本正经地捋了捋自己脏兮兮地头发:“小丫头,你给我做一碗这个汤,我传授秘籍给你怎么样?” 气喘吁吁追上楼来的一个青年剑客大惊,说好的传给自己的呢? 赵秀清意味不明地看了老叫花子一眼,也没有鄙视,只笑着指了下杨小小:“不是我做的,是她做的。” 于是老叫花子又转身对着杨小小说了一遍,说完后擦了擦自己的口水。 杨小小疑惑地眨眨眼:“秘籍?” “对,秘籍。”老叫花子也不藏着掖着,在所有人都竖着耳朵时,在青年剑客的大惊失色下,说道,“九歌剑法听过不?” 其他人脸色微变,九歌剑法?据说是九歌剑门的失传秘籍之一?! “没听过,”杨小小摇摇头,接着有些犹豫地想到什么,问老叫花子,“那个,九歌剑法和九歌心法是不是一套啊?” 老叫花子摸了摸乌糟糟的胡子,咧嘴一笑:“嘿,小丫头你这不是知道吗?不过老头子我这里只有九歌剑法,心法那可是另一样失传物,我这儿没有!” 那青年剑客连同后面的一帮好友终于追了上来,无奈地对老叫花子道:“师叔……” 司辽看见那剑客袍角的门派标志:“九歌剑门来的倒是挺快。” 剑客嘴角抽了抽,哪里快了?他们可是找了这位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