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头咯噔一声,刚刚老谢不还给我发过短信么?这家伙刚才用那么惊悚的口吻告诉我我摊上大事了,怎么现在竟然跟没事人似的给我打招呼? 我连忙问道:“老谢,你刚才给我发短信了?” 老谢立即嚷嚷道:“什么?谁给你发短信了,你糊涂了吧?” 我没想到老谢竟然矢口否认,再拿出手机看一眼,老谢的短信明明还在收件箱里,千真万确,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撞了鬼? 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透过值班室的玻璃看到了惊悚的一幕,老谢的手机孤零零地摆在值班室的桌子上,上面还连着耳机,根本就没有在老谢的手上…… 看起来老谢的手机一直都摆在那里,所以刚才的那个短信,似乎真的不是老谢发给我的……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手机自己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我越想越害怕,再加上我心里头明白现在的老谢已经不是人了,我只觉得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我连忙说道:“老谢,你快上来,我跟你说点事。” 老谢却并没有回应我,楼道下面的地铁站台静悄悄的,连点声音都没有。 我有些好奇,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常识性地往下走了几级台阶,再次问道:“老谢?你在不在下面?” 然而还是没有人回应我,除了死一般的寂静,站台上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往下走去,终于走到了站台上,我却发现站台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老谢的影子。 我有点发慌,放大嗓门说道:“老谢,谢怀禹,咱们俩可是同学啊,你该不是想要害我吧?我可对你不错啊,你要是害我,那可太不仗义了啊?” 可是我喊了半天,站台上除了我自己的声音在回响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我冷汗已经流了满头满脸,有些慌乱的四处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可是站台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老谢了。 可是我刚刚又分明听见老谢从站台这里对我说话,而且显然不是我的幻听,这老谢躲到了哪里去了呢?难不成是在隧道里? 想到这里,我缓缓往地铁轨道走去,走到站台边上,伸着脖子往隧道里头看。可是隧道里除了无尽的幽深之外,什么都没有,老谢又不是穿山甲,躲到隧道里干啥? 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有一双手按上了我的后背,我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新闻报道。 说是地铁里一名卧轨身亡的乘客,在查看他临死前的监控录像的时候,发现他明显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推下地铁的…… 难不成现在我也遇到了这个情况? 好在我一直保持着精神的高度集中,再加上我本身身体素质就很好,在那双手按在我的后背上的时候,我猛地向旁边一扭,顺势将后背那股劲道卸了一半。 可是尽管如此,我已经失去了平衡,我的身子猛地向一旁倾斜,重重的摔在了站台的地板上。 扑通一声,我摔得肩膀发麻,但是因为害怕背后的人再下杀手,我赶紧又顺势滚出了很远,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恐惧之中带着一丝恼怒,喝道:“到底是谁?谢怀禹,是不是你?给老子滚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开始听见自己的背后有一阵怪笑声传来:“呵呵……呵呵……”是个男人的声音,笑声中还带着一点哭腔。我大略可以猜得出来笑声应该来自谢怀禹,但是因为看不到他,我也不敢确定。 我连忙扭头,可是身后还是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漆黑的站台,还有几盏不算明亮的夜灯。 笑声还是持续着,呵呵的有些吓人,我再一次回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我感到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像是有人在对着我脖子吹气。 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徐梦筠背后的那个鬼娃娃,一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大声的喊道:“老猫!大黄!你们俩他娘的在哪啊!” 显然这两个坑爹货没有跟的太紧,因为我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我,然而我背后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直吹着我的脖子,吹得我整头皮都麻了。 我只能暂时远离那些危险的区域,比如铁轨,比如楼梯。但是当我走到站台正中的时候,我忽然感觉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从我背后按了下来,我站不稳,一下子就被按在了地上。 我几乎是用脸拍在了地上,我可怜的,英俊无匹的脸庞,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拍在了地上,一下子剧痛传来,我直感到我鼻子里面冒血。 我痛的大骂了一声娘,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后脊梁都凉透了,我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摩挲我的脖子,顺着我的衣领开始摩挲我的后背。 那是一种令我恐惧至极的感觉,就像是每一次打针抽血之前,医生用蘸了酒精的棉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