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卓有匪才记得格外清楚,至于别人,他是真不记得了,也许有,也放没有,反正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还不好办,只要有人找上门来,说卓有匪答应了什么什么,叶听雪就把人打发到卓有匪那,让对方拿她外公的书信来。 不敢去的一准是来浑水摸鱼的,敢去的也有撞运气的,可惜,卓有匪那的运气不好撞,十之八、九被打出来,也有百般提醒,想不起来的,更有一提就想起来的,也就有人高兴有人忧了。 叶听雪把人都打发到卓有匪那,他到不寂寞了,不爽了还可以揍人,而被他爽约的,只恨自己当初怎么没用个影壁记录下来,对方不是不怨恨卓有匪,主要是这疯子他打不过,所有人加起来群殴的话,没准还能占点便宜,单打独斗还是算了吧! 这不是找死么! 然而,就是这样,一合算下来,进-入月阴秘境的也有百余人,卓信金那边早早就准备起来了,他猜测到时候来看热闹的一准不少,捞一笔单说,这秘境外面可别出什么事,伤着少小姐可就不妙了。 矿镇上的护守加强巡逻,不敢马虎。 叶听雪还在梦中时, 140.(壹百叁拾伍) 三日时间不多,在叶听雪枕着白宁腿上,看书、打闹时一眨眼就过去了,每回被朱砂撞见,朱砂心中都会恨恨的骂一句,臭不要脸的神兽!又占我主上便宜! 她完全忽略了,叶听雪把白宁调-戏的面红耳赤的样子,这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啊! 他每次看到叶听雪,笑的开怀,无论自己是多么的窘迫,只要她高兴就好,他的目光就会不自主的变的温柔起来,对上这样的目光,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但下回还是回戏弄、调-戏白宁,如此循环,三天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那些跑到灵阵山门前大闹的门派,这三天可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四散求人,人一听是灵阵山还没什么,再一细问,卓门的名头一出,哪个还敢给出头啊!那是多想不开啊! 卓门有那卓疯子坐镇,卓疯子又是疼极那位少门主,谁傻到去招惹那疯子!这是不要命的节奏啊! 权家主到是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直接带着厚礼上了矿镇求见卓信金。 卓信金见他了? 自然是见了,不光见到,礼都收了,但,忙可就…… “我说小权啊,你是多想不开?得罪了我家这少小姐?”卓信金侧卧在软榻上,磨指甲。 “我这不是不知道那位就是卓门的少门主么,我要是知道,借我两胆也不敢啊!”权家主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金兄您看看,咱也那么多年交情了,您上少门主哪给说两句好话,放我们一马吧!” “你这可是难为我。”卓信金眼皮一撩,吹了下磨好的指甲,坐起身,“你不知道,那位可是我们门主的心头肉,说不得,动不得,上回,就卓门年中聚的那回,一旁枝的嫡子多喝了两杯,说了少门主一句,‘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凭什么占着少门主之位!’。”他伸出一根手栺,“就这么一句,正落在门主耳中,当时就把人舌头给割了!”他吐出舌头用手中的小锉刀比划了下,“有给求请的,当时送刑堂了,婉柔那手段你也是知道的,人自然是出不来了。” 他越说,权家主的脸越白,吓得直发斗,还是硬着开口,“少门主不一定会……” “小权,你怎么还没明白啊?”卓信金看着他直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我怎么说也是姓卓,无论与卓门有没有血源上的关系,我都是长在卓门的,卓门于我有恩,更是让我管理月阴山,少小姐接手后,本可以换相信而来,但,她没有,她信我,我又怎么做得出背主之事?” 是,他是心黑,他是贪,但,他也有他的底线,背主之事他断然不会做,打叶听雪信他那一刻开始,他就把她当主了,平日里吃吃回扣什么的,关键时刻,他定是站在她那边的! 权家主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完了,权家这回是真的完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