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噤若寒蝉,不敢大喘气的默默拍摄着画面,现场直播他们可不敢这么做,如果稍稍出了岔子,谁来做这个出头鸟? 晋老重新折回来,双手合掌握着手杖,目光灼然的瞪着台阶上默不作声的女人,咬牙切齿道:“秦小姐就没有什么话需要给我解释一下吗?为什么秦歆好端端的出去,会只剩一具尸体被运回来!” “可能是坏事做多了,有人找她索命吧。”秦苏简单的回复。 晋老冷哼,“还真是冠冕堂皇的一句话,我调查过了,秦歆是因为你的缘由才去的秦膳坊。” “我更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去秦膳坊?”秦苏反问。 “这还得问问秦小姐,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秦苏垂头,双肩隐隐颤动着,她笑道:“谁都知道我与秦歆之间的水火不容,我如果要见她会选择那么隐秘的地方?” “杀人难道还要光明正大的动手?”晋老漠然的上前两步,显得有些激动。 管家适时的挡在略显焦躁的晋老面前,公式化的说道:“晋老请自重。” 晋老瞥了一眼挡路的男人,拎起手杖便一棍子将他推开,“秦小姐,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想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本事把整件事调查清楚。” “晋老难道看不见我怀着孩子吗?凭秦歆小姐的体力,我跟她单独在一起,谁才是更有可能被横着抬出来?”秦苏咂咂嘴,从台阶上缓慢的走下,继续道:“如果晋老怀疑什么,尽可以找法医鉴定,看看秦五小姐身上有没有外伤,是被人先杀死了丢进火场,还是本来就是被烧死的。” “就算她是因为火灾的原因猝死,但也有可能是被有心之人弄晕了丢进去过后造成的。”晋老目眦尽裂,将生气的模样演的可谓是极其逼真。 秦苏冷嘲热讽笑道:“那这个人还真是有本事了,晋老要查尽管查,只是可别查来查去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什么意思?”晋老紧了紧拳头。 秦苏笑而不语,本打算不再周旋回房间休息,却瞥见一辆熟悉的车子进入视线范围。 莫誉毅甩下车门,一路目不斜视走上前。 众多记者不敢过多的动作,谨慎的举着摄像机拍摄着这需要胆量和勇气才能拍回的画面,毕竟谁也料不准这里面的主人翁会不会突然冲上来砸了相机。 晋老并没有理会莫誉毅的靠近,依旧强势霸道:“既然莫家不肯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成,咱们就等着瞧,公道自在人心,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坏了王法。” “我还纳闷今天的医院怎么这么安静,看来大家都避重就轻选择了来莫家堵路了。”莫誉毅站在铁门前,目光一一从众人身前巡视而过,恍若冬季的大雪,落下的片刻一点一点的封印住活物。 “虽说莫大少和莫二少这次立了功,但法规就是法规,犯了错,皇子也与庶民同罪,证据面前,莫二少不会再偏袒谁或者替谁开罪吧。”晋老道。 莫誉毅不置可否的点头道:“既然晋老这么熟悉法规,那您可要准备一下了,我想这一次的y市行动还需要晋老配合调查一番。” 晋老面上的从容微微崩裂,他眼角余光斜睨了一眼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又一次激动起来的记者群,怒叱一声,“莫二少说话可要讲求证据,这事可不是私人恩怨了,关乎国情,莫二少还望注意一下措辞。”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可能晋老年迈忘了一些事,我可以提醒提醒你,两次围剿行动,全部被泄露出去,第一次可能是对方侥幸逃脱,第二次似乎就不是用幸运来形容了,只怕是有人内通外敌,泄露了什么不该泄露的东西,险些造成两名大将军,一名少将军,数名校尉级别栋梁之才葬身巢穴,这也就罢了,有人竟然私自改了卫星导航,企图让我们自己人炸死自己人。” “看来的确是有人出卖了消息。”晋老面不改色道。 莫誉毅再次点头,走到男人面前,勾唇一笑,“不过庆幸的事我们查出来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用晋老的话来说,犯了错,位置再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论处。” 晋老面上的淡定被莫誉毅一席话险些顷刻覆灭,他略显心虚的冷冷一笑,“莫二少这是企图用国家重要情报来掩盖秦歆死亡的事,果然是用心良苦,也不怕被人误听了去,还以为我们这些权位者有多么的无能。” “这不是无能,而是有人窝里反,晋老大可放心,被逮到的那个人今天就会被送回a市,如果晋老有时间,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审问他。” “不用了。”晋老扭头看向未再吭声的秦苏,眼瞳微不可察般眯了眯,他道:“秦小姐这事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我答应过秦二爷会好好照顾秦歆,现在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这么弄死了,我理当为她讨回公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