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翻来覆去,却没找到关于游戏的报道。而右下角有一小方块的空格被人为的剪掉了。 “这次的游戏也把规则藏得太深了吧。”吕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疲累地抱怨。 “因为说不定我们找到了规则,就能知道怎么安然度过这三天了。”董柚又把报纸折了起来,面无表情回答,她声音清冷,能让人的脑袋清醒。 “我们玩的那个游戏,鬼一轮只能抓一个人,那么三天我们可能只会死三个人,严格来说,难度并不大。”罗安推测,“那么游戏把线索埋得深一些也是情有可原了。”他说起死人时,眼中毫无波动。 “可是你别忘了我们玩的是召唤游戏。”董柚眼带讥讽,环顾了一圈众人,“到目前为止,那只召唤出来的鬼,做了什么吗?” 众人陷入了沉默。 游戏不可能单纯的让他们召唤一只鬼出来观光一趟,可到目前为止,那只鬼却毫无动静。 “说不定接下来……”吕栋说到一半又连忙闭嘴,转头“呸”了一声。本来就已经找不着头尾了,还自己给自己乌鸦嘴增添什么难度。 讨论到这,也就陷入了一个瓶颈。 “你们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吗?”董柚问罗安。 “……没有。”在别组都找到了点东西的情况下,他一点线索都没有,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赶忙转移视线。 “既然之前的报纸上说的是校长杀了院内所有人,那有谁找到校长室在哪里吗?” 负责一楼跟二楼的董柚和吕栋相视后,都摇了摇头,显然两人都没找到。 而董柚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她搓了搓手指:“这里不可能没有校长办公室!我再去找找。”说着,她急迫的起身,想要立刻再将这栋建筑翻一遍。 被罗安拦下:“等等。”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暗沉下来,“这个时间出去太危险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依着天色的变化,他们又该去玩游戏了。 董柚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也觉得自己冲动了,又坐了下来。 场面再次陷入沉默,要再次游戏的恐慌、烦躁的情绪在四处蔓延。 吕栋刚刚才止住自己差点闯祸的嘴,此时又忍不住开始叨逼叨。 “我都玩过三场游戏了,还没遇过这样的状况。游戏快过三分之一了,到现在连点规则都不知道,明明还是个新手局啊。”说完,眼神开始四处乱飘。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 “不是,你什么意思?”罗安用手指了指他。 吕栋瞥他一眼,又望向别处,自顾自的压着声音抱怨,却正好能让在场众人都听到:“要是队友跟上一场的队友一样就好了,现在说不定……”话不说透,又是叹了一口气。 罗安被他这幅死样子激的差点就跳起来跟他来一场贴身肉搏。 “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抱大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勉强忍下揍他的冲动,“您既然过了三场游戏,那应该是最资深的前辈了吧,不如您来指点我们如何打破现在的处境?” 吕栋被他一席话说的脸色涨红,但顾忌着这人展现出的实力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搜肠刮肚地找着这时候要怎么做才能既不失面子又能把这事给圆过去。 好在不用他为难,董柚已经主动牵了个话题。 “你们不觉得少了个人吗?” 此言一出,现场尴尬的气氛是被打散了,但没一个人是松一口气的。 反而大家都猛然提起一口气。 有人不见了?他们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那个,叫白言的,人呢?”董柚问向罗安,他们是一起出去的。 罗安转头一看,果然没了白言的影子。 “他……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了。”但是回来之后,却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会不会是去上厕所了?”张超问。他们的房间在二楼,上楼的时候白言还走在他身后呢,结果一进房间人就不见了。 “哪有上厕所上这么久的?我看啊……”怕是已经死了。吕栋闻言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为刚刚丢的面子来找回场子。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没人教过你,不能在背后说闲话吗?” 吕栋脊背一凉,回头看去,就见外面站着一人,半身迎着光,半身融在黑暗里,随着古怪地“滴答”之声,传来了一股腐朽地味道,不算是特别难闻,就好像是长在死亡旁的伴生花。 但这点味道却刺激的吕栋差点夺路而逃。 不只是他,在场众人都如临大敌,瞪着眼看向门口的那道人影,全身紧绷。 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白言便踏了进来,一脚踩进光中,将影子曝露出来。 众人或隐蔽或明显地松了口气。吕栋见这是活生生一人,底气又出来了,横眉竖眼的挑刺:“你这么长时间不在,谁知道你去干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