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戴项链。” “噢。”宋蛮扯谎:“洗澡的时候取下来忘记了。” 江其野便没再问,顿了顿,伸手扯掉她的头绳。 长发散了下来,洗发水的香气瞬间温柔了整个车厢。 是他迷恋的味道。 “干什么?” “陪我去个地方。” 一刻钟后,江其野的车停在明城很出名的一处私家会所内。 这家会所在网上被戏称为公子哥儿最喜欢把妹的地方,时常会有纨绔二世祖在这里为嫩模争风吃醋的情况被八卦媒体爆出。 场子热闹又充满颓靡之味,江其野约的人坐在大厅的环形卡座,五六个男人边喝边聊,听着激烈的音乐,闻着杂乱浑浊的烟酒气。 宋蛮很不适应,也很不喜欢。 中间好几次想起身,但江其野一直握着她的手,每次身体有一点挪动,他都会下意识握紧。 这种感觉很微妙。 也有一点沾沾自喜的甜。 好像最寻常的情侣出来玩一样,他牵着她,怕她走丢,怕她生气。 中途别人接电话时,江其野还转过身,拨开她耳边的头发,轻轻靠过来安抚: “马上就好。” 看,多体贴的标准男友。 磁性的声音透过沸腾舞池传过来,在耳膜撩起一片酥麻。 宋蛮有点羞耻。 之前都是自己花样百出地撩他,现在是报应来了吗? 这个男人根本不用费什么心思,随便呵口气宋蛮都能起鸡皮疙瘩。 宋蛮无奈地灌自己冰水。 又二十分钟后,江其野终于起身说走。 有人调侃:“这么早就散?再多喝两杯嘛!” 另一人接话:“你懂什么,江少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去吧去吧!” 一众人开着耐人寻味的玩笑,江其野不仅不解释,甚至还暧昧地搂住宋蛮,像热恋的情侣一样默认着那些话离开。 走出会所,迎面的风清凉醒目。 刚刚在那个纸醉金迷的环境里,自己好像都沦陷进去了似的,有一瞬间真把自己当成了江其野的女人,陪他出来应酬,陪他回家。 冷风吹了又吹,被酒精淹没的理智回来了。 冷静一点,宋蛮对自己说。 你们现在最多可能就是走了一点点心的炮.友,谁当真谁是傻子。 正走神,江其野把钥匙丢给她,“你来开。” 宋蛮:“你醉了?” 江其野很清醒,却说,“嗯,有一点。” “……” 于是回程的路,是宋蛮开的车。 江其野起初闭目休息,后来不知是收到谁的消息,睁开眼,视线从后视镜掠过,看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车。 顿了顿,他默不作声地开了窗。 深秋凉意很重,猛一开窗,宋蛮瑟缩了下肩, “好冷,别开那么大。” 刚巧红灯,宋蛮把车停下,一直跟在身后的车也开到了旁边。 两车平行停再一起。 宋蛮念着风大太冷,正要去关窗,江其野却忽然扣住她的后脑。 一个措手不及的吻。 舌尖卷着她的,匆促短暂,又步步逼近。 宋蛮仰着头唔了两声,却推不开他,直到绿灯亮起,身边的那辆车先开走,江其野才松手。 宋蛮怒嗔他:“江其野你怎么回事?!” 江其野却没说话,视线幽深看着前方,而后闭上了眼睛,不痛不痒地说:“走了。” 宋蛮有点生气了。 莫名其妙被他带出来在那个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