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宋景轩被留下来吃午饭,宋姝文乖巧地坐在席重锦旁边,时不时地帮他倒酒。 “听闻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今天看着小沈精神不错,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席间,宋景轩说着,声如洪钟地笑了笑。 被点了名的沈觅尬笑了一声,随即端着茶杯站起身,“谢谢宋叔叔的关心。” “外界的传言不要介意,现在的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宋景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言语中虽然是安抚,但听得人格外不舒服。 “传言?”席重锦蹙眉,显然是还不知道其中缘由。 “既是传言,当然不会介意。”沈觅不动声色地抬头,乖巧地笑了笑。 宋景轩点点头,“那就好,有事就找宋叔叔,虽然权利不及这几位长辈大,但是有些方面还是能提供些许便利。” 沈觅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切是怎么回事,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意应和。 “听文文说你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真是让人欣慰。”宋景轩说着,后半句却是对旁人说的。 “那可真好。”陈曼笑着拍了拍沈觅的肩膀,“文文性子冷,我还为此担心不已呢!” 一群人在饭桌上,说着不着边际的客套话,沈觅听了都尴尬。 草草地吃完了饭,她上楼陪林美娟吃饭,然后准备回家。 “我也要去市里,能捎我一段吗?”正准备上车,宋姝文在众目睽睽之下问道。 她哪里还有说不的道理? 一路上,沈觅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她知道宋姝文跟着撵上来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她也就耐着性子等她开口。 “我跟阿烈这么多年的交情,居然会落到如此地步,不得不说,你还挺厉害。”宋姝文说着,脸上带着笑意,一双眸子里却是阴沉沉的,冷若冰霜。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沈觅开着车,慢腾腾的说道。 这个女人在她心里的嫌疑还没有洗清,她并不想跟她多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跟阿烈说了什么,但是我问心无愧,他总是会相信我的。” 宋姝文说着,语气里没有什么波动,反而平静得毫无波澜。 “说实话,我跟席烈,闲暇聊天都没想到过你。跟他说什么,我也没那么闲。”她笑了笑,不置可否道。 “那就好。”宋姝文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窗外,不再说话。 今天天气有些阴沉,看起来好像要下起雨了。 沈觅一言不发地将车子开到市里,宋姝文在一条商业街下了车,还礼貌地给她道了谢,这才施施然离开。 刚准备回家,杰森的短信发来了。 “嫂子,快来,大哥有事去了厅里。” 沈觅愣愣地回了句:“干嘛?” “你不是要亲自见犯人?快来,我把人都支走了!” 她心下一沉,问清了地址,便飞快的驱车而去。 这是一所郊区的看守所,除了一扇暗黑的大门,四周是高墙,高墙上面是一层又一层的电网。 她有些楞,她一个法盲都知道,这还没判,是不可能抓到这边来的,大概是席烈专门把他接过来,在这边单独询问。 杰森早已经在门口等候,见了她来,便迎了上来,将她带到了里面。 带着她七拐八弯的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前面。 “人在里面。”杰森说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