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旭然沉默了下:“哪个局子,告诉我,我让志轩先过去。” 叶凌问了那位女警才知,然后给庄旭然报了个地址,果然距离学校比较近。 “好,先挂了,我给志轩打电话。”庄旭然挂了叶凌的电话,立马给肖志轩打电话。 现在肖志轩还在学校,跟庄旭然一样,听见叶凌斗殴进局子,他和曹政的表情是滑稽的。 “你赶紧过去给他撑场子,别给人欺负了都不知道,我这边还有点事,马上就过来。” “行,我跟曹政马上就过去。”肖志轩说。 这边局子里,叶凌挂了电话,看见女警看着自己,他挺不自在地,因为打电话给庄旭然,显然不对。 “怎么样?找到人可以保释了吗?是你的亲戚?”女警挺担心他的。 “嗯,不是亲戚,也……差不多吧,等他来了再说。”叶凌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那好吧,你现坐着等一会儿,我去看看那边怎么样。”那边是个挺有钱,也挺有关系的老油条,他们挺害怕对方不依不饶地。 要是叶凌这么个单纯没背景的学生被报复了,后果不堪彻想,这不是法律可以避免的伤害。 “老子什么都不用说,我不承认,是他打我!我没打他!他占我媳妇便宜!”土肥圆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承认,还打电话去找关系过来保释自己。 “这位先生,请你把你的资料报一下,还有身份证拿出来,否则我们无法办案。”警务人员耐心地重复了好几次,可惜对方不听。 那两个作证的便衣,把拷回来的u盘交给同事:“你们慢慢来,我俩去泡杯咖啡。” 做笔录的青年警官说:“顺手给我带一杯,谢谢。” 土肥圆就囔囔说:“那个视频是假的,没有作证的资格,我不承认。” 人也不跟他说话了,继续耗着,等土肥圆所谓的保释人到了再说。作为警察,他们最烦恼的应该就是这些关系户,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现在在土肥圆明显错误,叶凌那边显得势单力薄的情况下,他们只希望土肥圆别太过分,那位关系户别太得理不饶人。 甚至希望叶凌自己也有关系,把这位人品有问题的大叔ko掉。 当然,这些都是作为凡人的内心世界,站在职业的立场上,不能够说出口。 公路上,一两银灰色的轿车急(没有超过规定内)速奔驰,路况十分好,也没有遇上令人跳脚的红灯。 “连老天爷都在帮鹌鹑。”曹政开的车,他挺担心地说:“鹌鹑没受伤吧?我很怀疑他会打架吗?” “现在猜测有什么用,去看了才知道。”肖志轩淡定地坐在副驾驶。 “啧啧,我替鹌鹑感到心疼,他说您是位好人。”曹政的嘴巴不贫会死。 “难怪,叶凌怀疑你智商不足。”肖志轩说:“关心不代表方寸大乱,这个时候应该冷静才对。” “得得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什么时候都这么冷静。”曹政闭嘴了,因为车子已经开到了局子门口。 两人快速下车,走了进去。 叶凌不时张望一下门口,庄旭然跟他说会是肖志轩过来,可他最先看到的是曹政。 “挖槽,鹌鹑,快让我看看,受伤了没有?”曹政过来掰着叶凌的脸,左右端详,看见嘴角破了一片青紫:“挖槽!这里伤了一大块!” 肖志轩凑过来看,看到那片肿了的脸,也是皱眉:“怎么回事?” 叶凌掰开曹政的手,才说:“我是无辜的。” 曹政叽叽嘎嘎地说:“谁他妈问你是不是无辜的,我们是问你哪个孙子打的!你打回去了没有?” “打回去了。”叶凌很快回答,也很解气,不过还是咽不下去这口气:“那个人不承认自己有错,也不承认证据是真的。听说他有关系,这种人太可恨了。”越说越气人,叶凌恨不得化身正义使者,把土肥圆惩治与法。 “草!你也有关系啊,怕他个球!”曹政气呼呼地,放眼望去询问:“哪个是那孙子,我去会会他!” 叶凌指了指土肥圆的桌子说:“那个头光了一半多的就是他,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