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 桓桁终究还是放手了,不过有了这一次的谈话,两世的执念渐渐消除,他依旧喜欢欣赏着木歆,却没有当初那般想要强求她留在身边的执着了。 君臣俩就在这城墙上站了一天,不怎么说话,就那么静静站着。 “征北和存楠又干仗了,存楠还把征北的手咬了一道印子。” 木歆回家的时候赤一正在训孩子呢,俩孩子揪着耳朵,面对着墙壁站着,嘟着嘴委屈的不行。 “打仗用嘴?存楠可真是厉害了。” 木歆忍不住想笑,果然还是孩子,打起架来就是孩子样。 木存楠不知道她娘是在讥讽她,还以为自己被夸奖了,当即就眨巴着大眼睛转过身来,欣喜地想要扑到娘亲的怀里。 “站着别动,你爹在罚你呢,谁让你不听话的。” 木歆可是严母,瞪了眼这个手足相残的坏闺女,让她继续乖乖面壁思过。 “都是亲兄妹还那么狠下嘴咬,看把你哥手臂给咬的,今天吃完饭多蹲一炷香的马步。” 木歆看了眼儿子手上的牙齿印,对着闺女说道。 “还有你,比妹妹大一个半时辰,连妹妹都打不过,吃完饭多蹲两炷香的马步。” 俩熊孩子,一个都没讨得好,听到惩罚的内容后嘴角顿时垮下,难过坏了。 坏妹妹! 坏哥哥! 两兄妹的仇越结越大了。 木赤一只是笑着看着娘子训妻,听说今天妻子和国君在城墙上站了一天,他或许也该想想,晚上怎么惩罚娘子了。 ***** “红军,你说咱们是不是要送闺女去医院啊,这烧下去可不行啊。我告诉你,咱们就歆歆一个闺女,现在只有一个,将来也只有一个,你要是敢像老二家一样不拿闺女当人看,我和你没完。” 木歆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要睁开眼也没有力气,倒是耳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看情形,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是发烧了。 “你这叫什么话呢,你闺女还不是我闺女了,咱们村还有比我更宠孩子的人吗,这不是去医院太困难,不仅得找队长开条子,还得问妈讨钱吗?” 紧接着的是一个男声,对方的语气似乎有些为难。 “不过你说的对,歆歆都烧了半天了,我们又是用井水降温,又是给孩子涂白酒的,一点效果都没有,再烧下去,确实不成了,你等着,我问妈讨钱去。” 那男人应该也是真心疼闺女的,在思考了片刻后坚定地说道。 “你快去,顺道问妈多要两个鸡蛋,我估计孩子就是吃的太少了亏的,得好好补补。” 蒋胜男对着丈夫理所应当地说道,她就一个闺女,也打定主意就养一个,怎么都不能出事了。 “嗯。” 不愧是夫妻,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鸡蛋更是金贵中的金贵,蒋胜男张嘴又要看病钱又要鸡蛋,为的还是被村里人视作赔钱货的丫头,偏偏木红军也不觉得媳妇的话有什么问题。 “你等着,我这就跟妈要去,昨天我还瞧见大哥家的大牛吃了碗鸡蛋汤呢。” 木红军摸了摸闺女滚烫的额头,看着孩子的脸烧的通红的样子,心疼的不行,亲了亲闺女的小脸蛋就往屋外走去。 现如今得到的信息很小。 看病需要队长开条子,鸡蛋是个金贵品,听这些话,她似乎来到了一个类似华国六七十年代的地方啊。 而且听这对夫妻想给孩子看病都得问老人开口要钱,想来这个大家庭这会儿也没分家,一切物品的调度分配都得按照大家长的主意来。 木歆忍着头昏脑涨思考着,不过她寄居的这具身体的父母似乎不像是寻常种田文里的老实人,看他们张口要鸡蛋要钱的果断,更像是会欺负人的那一种。 这就让木歆好奇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许愿者到底是谁,许下的愿望又是什么。 “丧天良啊,一个死丫头片子看啥病啊,不就是发烧吗,哪个孩子没烧过,你还想要钱,想要鸡蛋,我呸。” 正当木歆在思考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声尖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