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举止庄肃。皇后的言行更是关系到皇上的脸面,皇上居然如此宽容,只要皇后在这宫中过的逸乐。 “怎么,难道你觉得这名字起的不好?”见宋公公未像平时那样及时恭维,谢正卿便冷着一张脸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宋公公立马吓的打了个激灵!赶忙解释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皇上取的名字自然是极好的!奴才只是感叹帝后感情深厚,如鼓琴瑟!” 这个解释倒还算是令谢正卿满意,他正过脸去凝视前面,满目期许。 太上皇死在了远赴那伽国的路上,这令那伽国愧疚不已,萨纳尔国王暂撇国王之尊,接连往大齐送信来表达惶恐之情,请求皇上宽宥,已不敢再追究那伽国公主之死。 而庆怀王李成周也因着此事有功,谢正卿又觉得这人后续仍有用处,便暂且饶过他一命。 如今该处置的皆已处置完毕,苏妁进宫后看到的,将会是一个干净、祥和的紫禁城。 谢正卿只待时日过得快些、快些、再快些。 * * * 转眼几日又过,这晚已是苏妁留在苏府的最后一夜。 晚饭时,桐氏及大娘杨氏业已在饭桌上对苏妁百般叮嘱,大多是进宫后要如何注意皇后的体面。晚饭后二娘柳氏也带着苏婵过来,对苏妁亦是一番苦口婆心。只是柳氏给出的意见皆是教苏妁如何威严的震慑六宫,早些把中宫之威立住! 知道长辈们皆是一片好意,苏妁便也佯作都听进去。 稍晚些待柳氏苏婵走了,杨氏也随苏明山回了房,桐氏便揣着个小匣子来到苏妁的闺房。 开门见又是娘,苏妁不由得纳闷儿,明明已念叨了整整一晚,还有何可叮嘱的? 却见桐氏进了屋后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语重心长又带着几分为难的对女儿说道:“妁儿,不论你是嫁与何人,总归从明日起便要成为人妻。有许多事情娘和你大娘二娘皆已教过你了,可还有一些事情,娘也不好教你,你便今晚自悟一下吧。” 说罢,桐氏便从左手袖子里掏出那个小匣子,往苏妁眼前一撂。接着便称累,先回房了。 苏妁不解,送走娘后回来将匣子打开,看到一本小册子。这本册子她倒是并不陌生,不就是她曾经半夜偷偷跑去鬼市买的避火图! 这东西,她早看过了呀。至今那些过于露骨的画面还震撼着她纯洁的心灵…… 不过想想娘说的也对,这种事的确需要好好悟一下,上回看时只顾着害羞和震惊了,根本不敢细细体会。可明晚她就要与谢正卿洞房了,这些技巧自然是学得精些才好,毕竟谢正卿今时不同往日。 被帝王临幸,哪儿能跟块木头似的? 念及此,苏妁两腮已然染上了一抹红云,欲拒还迎的将手伸过去,拾起床上的那本上册子,又一页一页的仔细翻阅起来,并细细研究其中技艺。 几十页下来,已是花靥羞红,心撞如鹿…… 这一夜,苏妁又做了梦,梦里依旧有谢正卿。只是梦里的他不再像往日那般矜默高贵,而是宛若恶兽。 第 195 章 卯时破晓, 苏妁被娘亲唤醒沐浴。浸了一夜文旦与鲜花瓣的澡桶甫一靠近,便有一股子馥郁雅香袭来! 苏妁整个人泡进澡桶里面, 阖眼静享着今日最后的静谧时光。 依郎溪县的习俗,破晓之时浸泡花浴, 是为了帮新娘子洗掉身上的晦气, 迎来全新且美好的婚后生活。 浸完浴丫鬟们帮苏妁绞干长发, 带她回到闺房, 开始梳头打扮。为苏妁梳头的是宫里指派来的嬷嬷,与寻常宫女们的手艺自是不同,嬷嬷所梳的发式要华贵繁复上许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