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是啊,狗会咬人,你气不过你咬春香姑娘两口不就行了?” “......”刘询觉得,刘彦的话简直是拿针戳他心窝子,疼得不能自已,骂自己猪狗不如不说,还小询子......他才小黑子,野狗的名字呢。 黑衣男子到了跟前,春香房门已经关上了,他啧啧两声看向刘询,“小询子,可要找大夫来瞧瞧,听说常州有位远近闻名的女大夫,最擅长治疗疑难杂症,你如果需要的话,我不介意冒雨前往找她来。” 难得有嘲笑刘询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 刘询捂着裤裆的手松了松,脸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别开脸,默不作声,好汉不吃眼前亏,光会磨嘴皮子有什么用,有本事,把元周国丧失的城池夺回来啊。 刘询不开口,几人更是意兴阑珊,要知道,一行人,刘询话是最多的,嘴巴一刻不停能说上三天三夜,此刻却沉默不言,毫无还嘴之力了,如何不让他们兴奋。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总而言之,以前被刘询奚落的那些话,通通还给他。 一时之间,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大了起来。 谢池墨听他们荤素不忌,拉着雾宁走了,步履从容的绕过刘询下了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看得出心情不错。 刘询欲哭无泪,他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为何,没人借个肩膀给他,真的是墙倒众人推吗? 刘询很难过,等大家嘲笑够了,他缓缓站起身,呲牙咧嘴的望着众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给我等着,我要把你们脱光了送去越西国老男人的床上,任他们为所欲为,哼......”撩了撩头上湿哒哒的黑发,意气风发下了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他等着。 “黑衣,你说小询子会不会趁我们睡着给我下药?” 黑衣男沉默了会儿,想起什么似的,莞尔一笑,“不会。” “为什么?” 黑衣男继续擦拭头发,不紧不慢道,“给我们下药之前,他会先把刘贤送去越西国当舞姬,所以一时半会轮不到我们。” “......”他们该庆幸,刘贤挡在他们前边吗? 可是为什么,屁股好疼,像被人玩过似的呢? 雨势不渐小,雨声哗啦哗啦,正堂坐着几人天南海北的闲聊,不时的,赶路的人前前后后来客栈找住房,雾宁生得美,引来许多人注目,谢池墨不喜众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眼神如冰渣冷飕飕的扫过去,顿时,人人噤若寒蝉,不敢再盯着雾宁不放。 这时候,门外走来一群男女老少,年轻女子收了伞低头整理衣衫,低头见鞋面上墨黑的印迹,心里纳闷,“怎么会有墨渍?” 她身侧年纪稍大的妇人低头一瞧,发出同样的疑问,目光不约而同地的看向店小二,店小二摇头,“甚少有客人在客栈用笔墨纸砚,掌柜的上个月进的货堆在库房呢,客官们是不是随身携带的墨淋雨弄湿撒了出来?” “我们去边溪省亲,并未携带墨。”妇人解释。 店小二也不清楚哪儿出了事儿。 刘询下楼,目光逡巡一圈,春香下脚的力道重,缓过来那处也疼着,但他不想和黑衣男待在一起,请女大夫为自己看病,男女授受不亲,他才不要什么女大夫呢,男大夫也不行。忍着疼,他慢慢走下楼梯,沿着走廊进了内院,巡视一圈,穿过弄堂时,他顿了顿,转去了柴房,通往柴房的石砖路被雨淋湿,颜色深浅不一,但其中有些水渍的颜色明显不同,想到络腮男指挥他们抬箱子时的异常,他蹲下身,手触了触颜色较深的水渍,手立即被染成了黑色,的确是墨渍。 看来,方才一行人是贩卖墨的商人,又或者是帮忙运货的镖师,刘询拍拍手,若非现在他身子疼没兴致找络腮胡的麻烦,不然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去柴房找他的麻烦,实在是,太想动手打人了。 巡视一圈,客栈没有异常,回走时,遇着黑衣男子,他身上穿了件蓑衣,从雨中回来,该是打探周围的情形去了,刘询暂时不想搭理他,鼻子里哼了声,准备绕过他径直离开,经过他身边时,见他眉宇漾着疑惑,蹙着眉头,好似有麻烦似的,见他这样,刘询心情好了不少,勉为其难停下来,问道,“是不是周围有异常?” “比我们后来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染了墨渍,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源头,隐隐觉得不对。”黑衣男子甩了甩身上的雨水,溅落在刘询身上,气得刘询跳开一大步,嫌弃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道,“有什么疑惑的,没准有人身上携带了墨,淋了雨,自然而然就成这样了。” 黑衣男子摇头,雨势密集,在雨水冲刷下墨渍被冲走,不可能维持这么长时间,除非是大量的墨,颜色入泥,改变不了,他特意去客栈门口见过,泥泞中,成片道路被染成了黑色,从很远的距离一路蔓延至客栈,如果不是细心留意,很难留意。 “回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