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不让你接触太多是怕你出事……” 毒和药不是儿戏,对柏少华来说病菌的可控性很飘忽,它一旦接触空气随时可能异变。闺女还小,灌输的知识再多依旧是个孩子,孩子心性和病毒都属于不可控行为。 小野的器械工程可以大方接触,天赋让他无比注意细节。而有些病毒是沾上即死,有解药都来不及,哪怕成年人也难保不出意外。 婷玉也是这么认为的,小菱是她巫医族唯一的传人,谁都可以出事,唯独她不能。 听了母亲的解释,小菱沉默一会,说:“妈咪,我跟小野打算跳级。” “如果你们是想学得更多,跳就跳。”苏杏不反对,“若你们是为了跟其他孩子攀比谁更聪明,妈妈反对。” “不是攀比,姨母希望我将来中西结合,我想快点学……”说这话时,小姑娘的眼神异常的亮。目前所学已无法满足她的求知欲,她迫不及待想接触更深层次的东西。 女儿眼里的渴求,和她当年一模一样。 父母对她的付出,她重复着父母的付出,女儿重复着她的努力和追求……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这就是人生的轮回。 可是,双胞胎的努力,完美衬托出小儿子的懒散。 每天下了课,小男孩时不时踩着小单车,带着两只汪和小能从河边到莲湖逛一圈,特意去瞧瞧他和妈妈的杰作还在不在, 偶尔,他把小吉猫抱在车篮里去莲湖兜风,让它瞧瞧他把它画得漂不漂酿~。 小吉猫和四只汪是苏杏的亲密小伙伴,她平时吃什么,它们也吃什么。猫粮和狗粮是少君介绍的品牌,婷玉每次回来都要帮它们调理一下。 十几年过去了,它们还像以往那样精神。 如果碰见戏曲团在小广场练舞,他便停车,抱着小吉猫和小能蹲在栏杆边静静地看戏。戏曲团的老人很喜欢这三位奇特的小观众,时不时要教他两招,或唱或跳。 “……那藤比昨天多了两片叶子,还有一只小蝴蝶……”是小粉蛾,在小染眼里统称小蝴蝶。 每天晚上,在餐桌前,小染会把自己看到的情形告诉母亲。 每每这时候,柏少华一贯的态度漠然,苏杏一贯的微笑倾听。 柏少华虽然对他的惰性没辙,该上的课一节都不能少。小染的每次考核若不通过,罚他亲妈不许回家,在苏宅呆着。 面对父亲的权威,小家伙知道哭是没用的,这招从小就不管用。 求妈妈也没用,他越求,父亲的脸就越黑。只有通过考核,父亲的脸色才能恢复原样,妈妈才能回家。 这需要苏杏的配合。 一位柔弱的母亲,能激发孩子的保护欲。 苏杏心里清楚,如果没有孩子爸的严厉督促,小儿子估计已放飞自我彻底废下去了。所以,每当他需要她友情出演总是很卖力,眼泪说来就来一副受尽某人欺凌的样子。 害得那个某人一时没控制好表情,别过脸笑了一下。再回头,又是一副黑面阎罗相,那抹戏谑的笑意被埋在眼底的深处。 夫妻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虽未能刺激儿子的异能,至少能让他静下心来上课。把该懂的知识灌输给他,等将来他想学了,便能一点即通。 不过,严父教子有后遗症的。 “妈妈,我们离家出走吧!不要爸爸。”小家伙在背后教唆母亲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