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紧张起来,从他怀里挣脱,看着他说:“你感冒了?” 庄延微蹙着眉,埋怨着这咳嗽来的不及时,说:“没有,只是喉咙有点不舒服,没什么。” “谁让你淋雨的。”余宛宛责备说。 庄延回了句:“谁让你不理我的。” 余宛宛立刻瞪了瞪眼。 “嗯。我错了。”庄延从善如流的改变了说辞。 余宛宛半点脾气也没:“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烧水,除了咳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紧张的样子让庄延想起小的时候,他被风呛了喉咙,咳了两声,她立刻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是现在和那时候是不一样的,那时候她的表情除了紧张,还有害怕。 他知道,她是害怕他生病。 她常常露出这种害怕的神情来。 他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害怕,她只是因为害怕没有照顾好他而被责难或者引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她挺胆小的。 他一直那么觉得。 直到那一次,她陪着他一起去画室画画,回家的时候他决定步行回去,故意错过了司机的车,结果半路遇到了同在画室里画画的三个男生,看见他一个人就追上来言语挑衅,还把他的画板摔在地上,推搡他,那时候的他瘦弱不堪,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那个时候,余宛宛来了,后来才知道,司机给她打了电话,她就立刻跑了过来,她中气十足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像是一只护崽的老虎一样冲了过来,看到明显比他们大的人,那三个男孩儿立刻扭头就跑,她穷追不舍,最后居然被她抓回来两个,硬是拎回来让他们两个向他道歉。 那两个男生涨红了脸给他道了歉。 之后余宛宛就坚持陪他一起去画室,充当保镖,那三个男生看到他也自觉丢脸,一看到他就自动避开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余宛宛有的是有一点也不胆小,她比他想象中要勇敢的多。 “没有。”他摇了摇头,神情温柔:“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那我去给你烧水。”余宛宛说着进了厨房。 烧上水后,余宛宛又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葡萄。 庄延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支在她肩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拥着她。 虽然和庄延相处的挺好的,第一天就又抱又亲的,但是毫无防备的被他这么亲密的拥着,余宛宛还是有些浑身不自在,又不好意思说,只能转移注意力,专心洗她的葡萄。 冷不丁的,庄延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余宛宛半张脸都麻了,下意识转脸看他,就被他吻住了。 水龙头还在哗啦啦的放水。 庄延伸手固定住她的下巴,从身后温柔地吻她。 余宛宛有点晕乎乎的想,她和庄延的进展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不仅没有尴尬期,连接吻都接的那么自然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大胆的吗。 明明一脸清冷的人,怎么那么喜欢亲亲抱抱…… 因为感冒,庄延没敢深入,就含了含舔了舔又咬了咬余宛宛的嘴唇,也厮磨了好一阵才松开她。 余宛宛的嘴唇被他吃的红嘟嘟水润润的,看着格外诱人,他喉结攒动了一下,别开视线。 余宛宛快速洗好葡萄连水都没沥干就塞给庄延,打破这让人心悸的暧昧氛围,佯装淡定的说道:“拿出去吃吧。”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