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瞄了玄遥一眼。 玄遥轻轻蹙眉,若是其中一人更喜欢南院的小倌那就对上了。 媚姬又道:“本来是应该我去的。说句极其自恋的话,那位客人就是冲着我来的万花楼。可偏不凑巧那几日我染了风寒,浑身没劲,懒得梳妆。那客人强行闯入我的厢房,见着我一脸惨白病怏怏的模样,便讽刺了一句‘花魁不过如此’便 离开了。我本就不喜欢出场,来烟花之地的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各种变态的玩法更是多了去。在万花楼里随便怎么玩,好歹有李妈妈,有一大群姑娘们在,这离开了万花楼,我就是被玩死了,谁能管得了?所以那人那般嘲讽我,我也不介意,就是不想做这生意。现在想来,我这叫有慧眼,命好逃过一劫,不然如今这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这花楼里的每个姑娘都想挣钱,就算是再想挣钱,可谁也不想挣成红绡那个鬼样。” 玄遥问道:“那红绡现在人呢?” 媚姬道:“后院的屋子里躺着呢。” 阿怜忍不住又插话:“那像红绡这情况的姑娘多么?” 阿怜毕竟在市井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是个聪明人,加上在半莲池待了这么多年,玄遥只要问一个问题,她差不多就能了解他的用意,也会顺着他的话继续问下去。 媚姬道:“咱们万花堂就她一个。但是听说对门的百花堂,巷尾的怡春院好像也有这种情况。干咱们这行,别说病一两个人,就是死一两个人也属正常。不过是别家的事,我也懒得打听。你们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李妈妈或者其他姑娘。” 阿怜听着觉得悬乎,虽然她知道男女床笫之欢是有哪么丁点儿事,可是具体能厉害成什么样,她倒是不清楚。所以她十分好奇,小声的嘀咕着:“这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天赋异禀,能将 人睡残?” 玄遥瞪了她一眼,目光犀利,似在警告:这种问题,是你一个姑娘家该问的事么? 阿怜见着,耸了耸肩,端起面前的果酒,别过脸喝了一口。 玄遥道:“走,去看看红绡姑娘。” 媚姬嘲道:“你这又问又是要查看的,怎的跟衙门的官差附体似的?” 玄遥挑眉,道:“官府过问这事了?” 媚姬娇笑:“官府怎么可能管我们的死活?除非是我们被人杀了,他们只会想法子草草结案。这病死的他们怎么可能管?等一下,你这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不知道跟这事件有没有关联。最近官府他们也挺愁的,来咱们这里喝花酒都是大吐苦水。今夜他们刚好也来了,就在我隔壁屋,你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打听打听。” 媚姬走到花架跟前,推开一个隔断,露出了一个方形的小小圆孔。透过这小小的圆孔,恰巧瞧见对面屋子里坐着几个身穿便服的男人,每个人搂着一位姑娘,乐不思蜀。这圆孔虽不大,最多也就一个茶盅杯口的大小,却可将隔壁屋子的情况一缆无余。这种窗口设置通常就是用来供给一些有特殊嗜好的变态piao客偷窥其他piao客piao妓时用的。 阿怜凑过去一看,道:“咦?张捕快,胡捕快,黄捕头?” 媚姬冲着玄遥道:“我可以去帮你问问案子的情况,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每个十五不准再来 找我。” 玄遥眈了她一眼,默许似的轻轻咳嗽了一声。 媚姬见势,十分高兴,立即抚了抚头上的牡丹花,将身上的薄纱往肩下拉了拉,露出肩头与酥-胸,扭捏着水蛇腰妩媚妖娆地走了出去。 阿怜透着小圆孔看过去,只见媚姬姑娘推开隔壁屋的那道门,嗲声嗲气地分别叫了三位官爷的名字。同屋伺候的三位姑娘脸顿时拉了下来,很不高兴,可无奈谁叫人家是花魁呢,又不能当着客人的面将她赶出去。 媚姬姑娘抛着手中的丝帕滑过张捕快的脸,纤长的手指又挑着胡捕快的下颌,最后倒在黄捕头的怀中,一只腿向上一勾一挑,这纱裙流畅而自然的滑落到大腿-根,露出她光洁又白皙的大长腿。她冲着小圆孔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身为女人,阿怜都开始忍不住啧啧赞叹:“这媚姬姑娘的身材可真是没话说呀,前凸后翘,凹凸有致,这腰功更是了得啊。” 玄遥伸出手自然的盖在了阿怜的双眼上,挡住了媚姬风尘的一面。 阿怜望着他,不解:“你干嘛?我正欣赏着呢。” “非礼勿视!” “这种地方开这种小孔,不就是方便客人偷看的么?” “那也是供客人看的,不是你看的。” “可我也是客人呀。” “你哪门子的客人?花的是我的银子。”玄遥白了她一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