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日那个情况下她根本没有办法进一步查探,因为她在明处若是做什么动作别人都有提防,一个不小心指不定连她都要折在里面,但若是在暗处,就能便利行事。 “是,奴婢也觉着他们不对,那个假道姑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只是奴婢不敢轻易去试他。” 梳云点了点头,面上亦显出一抹凝重来。 “这几日我就看牢大嫂,不让她再去道观,你若查出什么速来回禀。” 眼见梳云得了吩咐转身要走,萧晗又唤住了她,上前牵了她的手嘱咐道:“在护卫里找几个机灵点的在不远处接应你,就算查不出什么也不要紧,万事以自身安全为重!” “奴婢知道了。” 梳云唇角一抿点头应了,她对那个假道姑也有些兴趣,当然单纯只是手痒想要练练了,若是真有机会与他交手,她倒要好好试试对方的深浅。 接连几天梳云都蹲守在道观后院的墙头,整个身子缩成一团隐匿在墙头的青藤里,不仔细看当真是不能分辨。 而这几日她确实见着有好几个妇人都来后院求医,可每次都有那个假道姑守在屋门口,她根本不得而入,又听了萧晗的吩咐不敢随意行事,以免打草惊蛇,所以一直耐着性子在等待机会。 终于有一日,在一位妇人进屋求医之时,瞎眼婆子找了过来,只说道观门口又来了人,假道姑犹豫了一阵,又往屋里瞧了瞧,也是觉得没什么所谓这才关了门跟着瞎眼婆子往外而去。 瞧着假道姑与瞎眼婆子走远了,梳云的心都要跳出了胸口,因为她知道这就是她等待的机会。 直到瞧不到那俩人的身影,梳云这才轻巧地跃下墙头,又猫着身子快步往堂屋而去。 堂屋的门是掩着的,却并没有关实,她凑耳听了一阵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心中还暗自觉得诧异,她明明是看着一个妇人走了进去,而里面不就呆着那个观主吗,怎么会没有人呢? 带着好奇与疑惑,梳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又虚掩了起来,注意听着两边的动静脚步却是往里而去。 堂屋有左右两个隔间,一间是卧榻,一间摆放了案台,案台上有个焚香炉,只是此刻香已燃尽并不见烟,又有一蒲团搁在地上,想来这便是那观主平日里打座的地方。 可梳云左找右找却没见到一个人影,她心里纳闷不已,难道平白的两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但不可能啊,她是看着那个女人进的屋,而里面也传出过那位观主的声音。 唯一可能的解释便是这屋里或许还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暗道。 小小的道观竟然留有暗道,这便更让人觉得可疑了。 梳云四处查找着暗道的入口,什么挂在墙上的画,搁在多宝阁上的瓶子,甚至架上的书本都被她摆弄了一阵却不得法门而入,急得她在屋里团团转。 突然,她的视线转向一处,那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比鸡蛋还小一半的圆形石块凸了出来,她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