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本宫正疲乏呢,还不赶紧好茶好水的端上来。光顾着说那些不能填肚子的珍宝去了,真真是掉进钱眼里了。”听着从夏说谁谁谁羡慕死他们凤栖宫的宝贝了,傅清月忍俊不禁,开口时也带了几分闲适跟随意。 一听娘娘饿了,从夏赶紧收了声,俯了俯身就一溜烟儿出去准备去了。而谨玉也笑着邀了从容去跟她收拾东西,只留赵嬷嬷跟主子说会话。 “嬷嬷,多注意一下从容。” “娘娘是说......”赵嬷嬷心里一惊,急切的压声问道。不怪她担心,之前娘娘不好的时候,凤栖宫可是出了不少吃里扒外的东西。只是,从容不同,她是一等宫女,能入内殿近身伺候主子。若她有了外心,娘娘岂不是很危险? 傅清月心情不错,懒懒的歪在软榻上,倚着云锦银线的引枕把玩着手边的白玉小狮子。 “只是怕她当了别人的棋子,嬷嬷只管看着,若有问题也不用管,只来告知本宫一声便是。” 贺晟睿换了常服,听闻傅清月回宫了,便没有像往日一样在乾正殿批阅奏折。而是摆了帝王仪仗,往凤栖宫而去。 虽说他并未开口,面色依旧平静,可吴明德还是敏锐的察觉到皇上鲜有的急切跟愉悦。 难道,皇上是对皇后动了真心?并非他感觉的那般,只是喜欢和心意? 一入凤栖宫,满宫奴才赶紧带喜的磕头行礼。只是贺晟睿根本没心情顾及,更别说注意到刚刚收拾完准备去正殿伺候的谨玉跟从容了。 他神色漠然的从两人身边略过,因为走的急迫,甚至还带起了一缕凉风。 鼻尖嗅到一丝龙延香,加上一抹亮黄略过,从容只觉得脸颊发烫。心里也很是紧张,不知皇上刚刚可有看到自己,可是会像在乾正殿一般,俊朗温和。 等了许久,吴明德才抖着浮尘让大家起身。随即,他又小跑着赶上贺晟睿的步子。要命哦,皇上步伐矫健,龙行虎步,哪是他这小身板跟得上的啊。 赵嬷嬷听到声音,赶紧在殿前恭迎圣驾,心里却着急着没法去内殿叫醒小憩的娘娘。若皇上恼了娘娘,那该如何是好啊。 贺晟睿定睛一瞧,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原本不错的心情就有些阴郁了。 “皇后呢?”脸色肃然,微微有些不悦。 “回皇上,刚刚娘娘用了御医开的汤药,说是乏了,就歇下了。老奴这就去唤醒娘娘......”赵嬷嬷不敢托大,赶紧解释。心里却有些埋怨,早些时候也未说过来,这会儿娘娘才歇下来,要是叫醒了,还要劳累半日。 贺晟睿闻言,迈步入了内殿。淡淡的药味儿,虽然不明显,但对于他来说却熟悉的很。薛神医可药到病除,只是有个古怪的癖好,就是让汤药熬出来极为苦涩。 偏生,就算是御医也不敢轻易改了方子,因为其中每一味药材的效用,都能达到极致。 从容见皇上眉目舒展了,心中一喜。直接越过谨玉跟赵嬷嬷,欲要上前两步要服侍他,顺带着伸手想要唤醒自家娘娘。 ☆、41. 皇后善妒 “行了,不必打扰,你们都退下吧。”贺晟睿自发的走到床榻前,轻声吩咐道,“今儿晌午,朕就在凤栖宫用午膳。” 吴明德见状,赶紧应了声,然后跟赵嬷嬷等人退出内殿。当然,他也没有错过从容那一脸不甘的表情。 只是,他聪明的不多言,毕竟,这是皇后娘娘的地盘,轮不到他个奴才插嘴。 贺晟睿坐在床榻边上,许久才叹口气,靠在床辕之上思量起来。眸光几经变换,终究是认命的看向榻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女人。 昨日,他招了薛神医问脉,交谈之间,薛神医未有避讳的直接问他是为了哪家姑娘心焦。恍然之间,好似魔障被戳破。却又像有人寻了棉被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挣破一般。 许是就如薛神医所言,换做其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