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洗澡,谢怀意感到荒诞,但最初夏园那句事关胸口红痣的话,却不得不引得他关注。 “嗯。”谢怀意点头回答着夏园的话,不过当他看到身旁的人此刻都不再抬头看自己,而像是一只耷拉着耳朵的长耳兔,又乖巧又恨不得无限弱化自己的存在感的模样,那瞬间还有些烦闷又惊讶的沉重内心,忍不住变得想发笑,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又拐了个弯,他道:“所以,你看光了?” 夏园脑子现在几乎处于宕机状态,她最最最怕的事就是谢怀意会问自己浴室里的那些十八禁画面,虽然她是被迫,但相比于被看的谢怀意,她这个一不小心把别人看光的人好像显得更没底气。 所以当夏园听见耳边谢怀意的话时,她下意识地点头,点完头后,她眼里有些惊慌失措,“我,我也不是故意呀。”夏园辩解。 她还低着头,久久没有等到旁边人的回复,终于按捺不住,像是小乌龟一样,瑟缩又胆小试探一般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 这一抬头,夏园就撞进了谢怀意的眼眸中。 乍然一看,对方这双眸子深邃沉冷,但仔细观察的话,不难从里面发现带着一丝笑意。 可夏园此刻太慌乱,哪里可能跟谢怀意这么长久对视? 软趴趴的兔子耳朵警惕地竖起来,兔子本人默默朝着靠近走廊的一侧挪了挪。 奈何经济舱的位置就这么大一点儿,挪了也像是没挪,反而动作不小,引人注意。 谢怀意这一次是真想笑了。 先前因为会所偶遇的缘故,他只当做夏园是喜欢在会所里找男人的年轻富婆,毕竟那包间里乌泱泱地一大群年轻男人都等着被挑选,他很难无视。后来在v家珠宝晚宴上,他这才真正看清楚了没有醉酒的夏园是什么模样,小姑娘一张脸嫩得很,那双圆眼清澈明亮,实在是很不像在会所里“找乐子”的富婆。而现在,谢怀意是真确定了,眼前的人,充其量就是纸老虎,实际上就是一只没见过世面的兔子精,又害羞又怂唧唧。 真喜欢找乐子的富婆,会因为一不小心看了别人的身体就变得这么不好意思,连耳朵尖尖都发红? 但此刻谢怀意没有安抚受惊的兔子精,他伸手放在膝头,敲了敲,脸色严肃,沉吟道:“这是个问题。” 夏园欲哭无泪,虽然怂,但也要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我没有想看你,我也是被迫……” “那你看了吗?”谢怀意问。 夏园:“……” “看了吗?” 夏园:“!” 有必要追问吗? “你看了。”谢怀意盯着她,肯定说。 夏园:“……” ok,fine,她看了就是她的死穴她的原罪。 可下一秒,夏园梗着脖子,抱着要死一起死的无畏勇气,迎上谢怀意的目光,问道:“那你没看我吗?” 瞬间支棱起来的后果就是,下一秒钟夏园整张脸都红了。 她,她在说什么?! 黄大闺女看男菩萨可以,但是不能被人看! 做人就是不能输了气势,夏园不想承认这才是自己想要尽快找到谢怀意最主要的原因,她又抬着头,不甘示弱地回望着谢怀意。 谢怀意:“?” 夏园稍稍有了点底气,她压低了声音,又朝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