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当我大嫂,也得先经过我的同意啊!” 赵苑道:“那……糖葫芦你不要了?” 赵汐朝道:“要!为什么不要,这是你给我买的东西!就是我的!” ☆、52.是约会啦~ 她恨得牙根痒痒, 恨不得扑在赵苑怀里咬一口。她是这么想的,鬼使神差的这么做了。 粗鲁的拽过赵苑的手臂,隔着衣料上去就是一大口。赵苑眉头微微皱了皱, 不知是无奈多些, 还是惊讶多些。到底也没挣脱开来。手臂上麻酥酥的, 不疼,甚至有点痒。像是汤包偶尔生气,用小猫牙轻轻咬上去似的。 马车里的气氛登时变得诡异而又暧昧。赵汐朝试了几次, 也没忍心咬疼他。索性就起身, 偏过头,只留给赵苑清丽的侧脸,和半边通红的耳朵。 早先便说, 赵苑这个人脾气很是古怪,说他聪明吧,他有时候笨得跟猪一样,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说他大度吧, 变着法子的让她离明连远些。生怕她傻乎乎的跟别人跑了似的。 赵汐朝自顾自的生了会儿闷气,阴沉着脸, 梗着脖子不苟言笑。可余光却紧紧盯着赵苑不放。 哪知赵苑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从马车最里面将矮桌拖了出来。赵夫人生怕赵汐朝在学堂饿着,总是备着许多的吃食。赵家的马车又大, 里面宽阔到足以赵汐朝跟赵苑两个人躺平了睡。因此, 中间摆上矮桌, 也不显得空间狭窄。 时维深秋, 霜露深重,这一大早儿的出门,总是有些冷的。赵汐朝将两只手往袖口里缩,还是捂不热。正愁眉苦脸时,赵苑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杏仁茶过来。 赵汐朝略纠结片刻,伸手将茶杯接了过来,两手捧着取暖。她又往里头蹭了蹭,在攒金的大食盒里挑挑选选,拣了一块榛子酥小口的啃着。 她今早在上房用的少,眼下又生了闷气,吃了一块觉得有点干,又喝了一杯茶,觉得嘴里有点苦。赶忙又捏了颗蜜饯塞嘴里,又觉得太甜腻了。 赵苑微微一笑,亲手剥了个橘子递了过去。赵汐朝冷哼一声,斜眼瞥他,嘟囔道:“这些都是我娘给我准备的,不准你吃!” 哪知赵苑直接回她:“没错啊,娘给准备的。” 赵汐朝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无耻之徒。” 她话是这么说,接过橘子自己吃了一瓣,觉得有些酸,还坏心眼的剥了一瓣往赵苑嘴里塞。 一看赵苑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他不仅没酸得蹙眉,甚至连神色都不曾变过一分。赵汐朝狐疑,又往他嘴里塞了一瓣。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又连塞了两瓣,见他果真没有半点嫌酸的意思,这才惊讶道:“你吃着不酸吗?” 赵苑将橘子整瓣生吞进去,面不改色道:“不酸,挺甜的。” “……”赵汐朝突然一拍赵苑的大腿,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喜欢吃酸的啊!怪不得!” 赵苑轻轻咳嗽一声:“算……算是吧。”他侧过身子,抬手挑开车帘的一角,见外头人群熙熙攘攘,大红色的幌子挂得哪里都是,火红色的纸灯笼连着幌子挂了满满一排,好不热闹。 赵汐朝探过身子,顺着赵苑的目光往外头看,顿时雀跃不已。赵家虽家财万贯不假,可因着商人地位下等,咸州的大户人家都不甚同赵家来往。又因赵汐朝素来不喜欢大家闺秀的矫揉造作,遂在咸州没有什么闺中密友。 赵夫人管她管得严,甚少让她单独出府。就是逢年过节去咸州东山上拜庙,也都是坐着轿子,一路被人抬上去。顶多看看路边景致,全然没有出门游玩的乐趣。 前世,赵汐朝同赵苑关系很僵,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和和气气的在一处说话,更没有像今天一样一同出府去玩。 马车行到一处小巷子口,就停了下来。赵苑率先下了马车,十分自然的回身,挽住赵汐朝的手臂,将人扶了下来。 街道两边摆了许多摊子,一眼望去五颜六色的,来来往往的商客,车马络绎不绝。各色各样的杂货摊子,胭脂铺子,布满道路两旁,三三两两的孩童穿着鲜艳的衣裳,手里扬着纸糊的风车。风车涂的五颜六色比蝴蝶还要鲜艳几分,他们所到之处一路洒满欢声笑语,也不知是哪个孩子跑的急了,迎面就撞上赵汐朝。 赵苑手疾眼快,一把将那孩子扶住了。他半弯着腰,轻声细语道:“小妹妹跑慢些,别摔着了。” 这个小女童头上梳着两个羊角辫,用粉红色的丝带系着,包子脸肉嘟嘟的,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赵汐朝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呀,好可爱的小妹妹,跟二叔家的大宝小宝差不多大呢!” 小女童脸蛋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