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爷,外面多少女人眼红呢,主子怎么能不好好表现下? 主子一直得宠,她们做奴婢的便不用发愁,不然以后真来个什么侧妃,不知得怎么头疼呢! 司徒修的笑容便越发温和了:“你们小心伺候着,叫她莫伤了手。” 丁香连连点头。 司徒修走出去后,竹苓笑道:“瞧王爷高兴的,主子……”她说着一顿,王爷一高兴,会不会更加折腾主子啊? 回头看一眼,裴玉娇正睡得香,但她猜得一点儿没错,等到裴玉娇醒了,正好是戌时,原本这时候也是歇息的时候,可她才睡起来,又没有多少睡意,这不,两人精神都尚好,少不得又敦伦一回。 第二日,裴玉娇就没能起来陪他用早膳。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四五天,这日起来,又是日上三竿了,裴玉娇趴在床上,欲哭无泪的与竹苓道:“再这样,我要起不来了,昨儿腰就酸的很,倒是睡一觉,好了些,可不知以后怎么样呢。” 丁香在后头憋不住笑出声来,忙道:“娘娘,这是王爷疼您呢。” “这是让我疼!”裴玉娇想到他饕餮似的喂不饱就害怕,她是早满足了,也不知他怎么精力就那么足。 比起上辈子,狠得多了。 上辈子教她节制,这回也没见他有什么节制的。 竹苓也笑了几声,过来伺候她穿衣:“奴婢听说罢,男儿比起女子,更是费精力的,娘娘觉得累,王爷定也会,如今毕竟是才成亲……”太露骨的她也不好意思说,“往后会好一些。” 裴玉娇瞧她一眼:“真的?” “当然了。” “对了,等我来葵水,也能休息一阵子。”她算算时间,没几日了。 从床上爬起来,用了早膳,正当要去园中走走,小厮送了帖子来,说是许家等休沐日请他们去做客。 她当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周绎跟许黛眉,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可许家乃许贵妃的娘家,自然与司徒修关系匪浅,她想了想,这事儿她不能自己做主,当下叫人回话,说问问王爷再说。 等到司徒修回来,她便说了这事儿。 司徒修唔了声,问道:“你想去吗?” 她摇摇头:“一点儿不想!” 丝毫不隐藏她的排斥,司徒修知道原因:“那怎么没拒绝呢?” “还不是因为王爷。”她叹口气,“我也不知你怎么想的,不好冒然说不去,万一你……你生气呢!毕竟贵妃娘娘将你养大的,而且你与五王爷感情也好。” 他笑起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后脑勺,感慨似的道:“这事儿做得不错,有些王妃的样子了,知道任何事情不能因自个儿喜好就随便处置。不过,”他顿一顿,思忖了片刻才轻声与她道,“我只是我,什么娘娘,五哥,都只是寻常关系,或者说,比平常好上一些罢,但也倒不了太交心的程度。” “这辈子,只有你,你裴家,本王才相信。” 她一下子惊住了,这话什么意思? “没听明白?”看她眼睛瞪得圆圆,司徒修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又白又滑,叫人爱不释手。 她眸中露出几分疑惑,喃喃道:“原是我想错了。” 人心可真复杂啊,她一直认为司徒修与他们挺好,原来却不是,可见他也甚会做戏的,但这样,她以后就不用太在意许贵妃与司徒璟夫妇了 “我知道了,我以后也不会信任他们。” 他道:“但请了咱们,咱们还得去。” 她点点头:“不管谁请,有时候也只能去应付下。” “孺子可教也,不过见到许黛眉,你不用跟她客气,她应不敢欺负你,知道吗?”司徒修叮嘱。 她嗯了一声。 到得那日,许家果然也叫了周绎与许黛眉去,毕竟许家只有许黛眉一个女儿,别的便只一个儿媳梁氏。 许黛眉坐在马车里,面上并不高兴,瞧着手上绯红的丹蔻,不屑道:“要是袁妙惠就罢了,还请个痴儿来,还要我去陪着,真不知母亲怎么想的?司徒修还不是咱们表哥养得一条狗嘛,要不是姑母好心养他,不定在宫里死了都难说,还轮得到那痴儿坐上王妃的位置?”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