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原本该只有她知道的,怎么他也知,看来真是他! 她脸色发白,胸口急速的起伏着,司徒修笑笑:“何必这样害怕,你与我一起重生,乃是上天旨意。” 原来他不止重生,还知道自己的秘密呢! 瞬时,她心乱如麻,一直以为他不是那个司徒修,所以性格才不会那样冷厉,可她全想错了,他竟然是同一个人,他就是那个教导自己的恶夫子,怎么会这样?她抬起眼皮子,偷偷打量他。 仍是那张脸,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在她面前总是板着,此刻嘴角甚至微微扬起,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看都不像他,裴玉娇心想,人的性子还能变来变去的吗?到底他是什么样的? 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她突然猛地掐了一下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司徒修眉头一挑:“有没有想问的?” 她仍感觉在做梦,摇摇头。 他知道凭她的脑袋,大抵会理不顺,当下也没再说话,抱着她走到路口,放在拴着的马儿背上,自己也跨上去,策马就从六村回去了密云县。 到得宅院,放她在床上,他就去脱她袜子。 她脚一缩:“做什么?” “你不是崴到脚,本王给你看看。” “我自己看。”她嘟囔一句,褪下罗袜,雪白的脚腕上有些轻微的红肿,看起来不太严重,“只消休息一两日就好了……”还没说完,他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她的脚,她下意识又缩,司徒修挑眉道,“不管是上辈子,这辈子,你什么地方本王没瞧过,躲什么?” 她拧眉:“不想给你看。” 他并不理会,仔细检查了下,确实不重才与外面的素和道:“去县里弄些跌打药酒来。” 素和道:“已使人去买了。” 司徒修这才放开手。 她连忙把罗袜穿上,好像有人要占她便宜似的,他哭笑不得,自己坦白真相,倒弄得好像不是她相公了?他眸色微沉,长臂一揽就把她整个拢在怀里,另外一只手稳固住她的腰,那么随她怎么动,都逃不出来。 看她有些着急,他头微微低下,去吻她的嘴唇。 她扭过头,他掰过来,衔住她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吞噬,直到碰触到牙齿,可她怎么也不张口,不想与他亲热。 他只得去咬她嘴唇,她终于忍不住开了条缝,他立时钻进去卷起她的香舌,一时再躲不过,像被龙卷风吸入般,舌根都发疼,她嘤咛出声,伸手去推他胸口,他毫不理会,仍与她交缠在一起。要让她知道,不管何时何地,什么身份,他二人总是亲密的,谁也分不开。 她渐渐软下来,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他离开她唇舌,将她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道:“你看,没有什么不同吧?” 不管他是谁,对她都是一样的。 裴玉娇脸颊依在他柔软的衣料上,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想着刚才的吻,跟平常是没什么差别,可她仍有些不明白,怎么他变那么多,她哼了哼:“你往前打我。” “打你是为教你,而今你变好了,可曾见本王再打你?” 原来是这样吗,只是教她才变凶?她怀疑,忍不住伸出手指头,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嘴角一弯,这是作甚? 他没有动怒,她又大着胆子掐了一下他。 他挑眉:“还不信本王与你一样?”他握住她的腰,翻转过来将她压趴在床上,猛地用力打了一下臀部,“交上来的课业错了二十多个字,本王教过你多少回了,连个字还写错,你真当你是小孩儿?不给你长点记性……” 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 声音冷肃,下手无情,与记忆里一样,裴玉娇忙捂着臀部道:“我信了,我信了,你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