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你记下了么?”侍女点头,“记下了。”去了长樱街。 荣安堂那幽静的房舍中,萧氏正坐在绣架前绣着一朵黑牡丹,房门被踹开了,晋江侯如一座小山般的站在门口,眼神阴鸷,神情冷硬。 萧氏只是略呆了呆,便依旧做出娴雅安静的模样,又拿起了绣花针。 晋江侯抬起一只手,护卫将澄明法师拖了过来,晋江侯冷冷哼了一声,扬手将澄明法师甩了过去,正好落在萧氏面前的绣架上! 澄明法师一声哀嚎,滚落到地上,萧氏脸色煞白。 “他居然把这个人找到了,他居然把这个人找到了……”萧氏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后悔不迭,“我怎地没有想到这个人,没有将他斩草除根?唉,心慈手软,后患无穷啊。” 晋江侯大步走前,一脚踩在澄明法师的脸上,语气残忍,“说!你当年是怎么和萧氏勾结,妖言迷惑郑氏的?”见澄明法师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晋江侯森然道:“你若不说实话,本侯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脸上用力,那澄明法师一阵巨痛,哇哇乱叫,“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萧氏面如纸色。 她还指望着能装着萧滢的模样让晋江侯心软,以便重新做回晋江侯夫人呢,可是以往的丑事即将被揭开,她能不能保住性命都在两可,更别提什么夫妻恩爱如初了…… “我说,我全都说。”澄明法师对这凶神恶煞一般的晋江侯真是怕极了,鼻涕眼泪一齐流下,哽咽道:“是萧夫人重金收买我,让我装神弄鬼骗郑夫人的。侯爷,我是个骗子,是个不要脸的骗子,可是,我只是骗人,没有害过人啊,我没有害过人啊。” 晋江侯眼神阴冷的盯着萧氏,萧氏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这眼神……是想杀人么? 看管萧氏的婆子眼珠子狡诈的转来转去,见守在门外的护卫们并没有在意她,便猫着腰,悄悄的溜了。 晋江侯逼近萧氏,抬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阴沉可怖,“为什么要害阿纾一家?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害阿纾一家?”萧氏凄惨的一笑,“为什么要害她?若不是她有意勾引绬儿的夫婿,令得沈雍对绬儿不冷不热不管不问,令得绬儿年纪轻轻便心灰意冷夜夜痛哭,我能起了杀心么?这可不怪我,要怪,只好怪罗纾无耻不要脸,勾引妹夫……” “你住口!”晋江侯一声怒喝。 “我说错了么?”萧氏这时候也豁出去了,声音高而尖利,“你知道那几年绬儿过的是什么日子么?新婚时节沈雍便冷落她,到了后来,变本加厉,宁可睡书房,也不愿亲近绬儿!他在书房暗藏罗纾的画像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杀了罗纾,难消我心头之恨!” “毒妇!”晋江侯大怒,一记耳光重重抽在萧氏脸上。 他这一耳光很是用力,萧氏半边脸都是麻的,半天抬不起头。 罗简和林沁匆匆赶到。 林沁听着萧氏近乎疯狂的话语,气得小脸通红,“这个女人是疯了吧。”罗简也生气,却拉着林沁往外走,“阿沁,这话不是小孩子能听的,你回去。舅舅自有道理。”林沁用力把小手抽出来,板起小脸,“不要!我八岁了,不小了,别拿我当小孩子哄!”罗简拿她没了办法。 林枫和罗纾、林开、林寒也匆匆赶来了,罗简看到妹妹和妹夫,松了一口气,“小阿沁要看,我哄不走她,这便交给你们吧。让不让她看,妹妹,妹夫,你们做父母的看着办。”林枫见小女儿眼巴巴的看着她,略想了想,道:“阿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看看也好。”林沁忙拉起他的手摇了摇,表示感谢。 罗纾眼中含泪,“娘真想保护你一辈子。不过,阿沁,你始终是要长大的啊。” 罗简见妹妹、妹夫都同意,也就不反对了。 他跟着妹妹、妹夫、、外甥、小外甥女一起进去了。 萧氏捂着发麻发痛的脸为自己辩解,“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啊。我的女儿日夜啼哭,郁结于心,难道我不疼么?做母亲的人想为自己的女儿除掉情敌,有何不可?” “胡说!”林沁气极了,“你女儿哭,你可以哄她呀,可以想法子逗她开心呀,可这不是你杀人的借口!” 林寒眼泪差点流下来,“阿沁,二哥不怕你学坏了。” 他拉起妹妹的小手,心里非常踏实。 “听清楚没有?阿沁才八岁,也比你明白事理!”晋江侯沉声道。 萧氏被拿着跟个八岁的小女孩儿比,还比不过,恼羞成怒,“她是小孩子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