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抱抱你。” “我先去煮饭。” “不要。” 叶澄铎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手,轻轻解开。 时典抬眼看他,嘴角带着笑意,在他俯身抱她时,偷偷地在他的颊边亲了一口。 “有面粉。” “我在吃醋肉。” 叶澄铎搂紧她,话音带笑:“那我再去拿点醋?” “不要。就这样。好吃。” 夕阳慵懒地走到西山,在厨房的落地窗前落下一面绚烂的帷幕,就像影院巨大的屏幕一样,眼目所及的尽是美不胜收的余晖。 叶澄铎把下巴抵在时典的肩头上,环抱着她慢悠悠地转着圈。两个人就像在跳一曲无声的华尔兹,旋律尽都记在心里。 就这样默契地拥抱了半个小时左右,叶澄铎侧过脸来,在她低垂的眼睑上轻轻地吻了吻。 时典微微笑起来,一开始不爱动地任由他亲吻,只是随着心脏的跳动愈发剧烈,她忍不住仰起头来,手从他的腰际往上,像两条有力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后背。 唇齿相依的声音低低传来,犹如夏日里的白杨树低吟浅唱。时典若是还有一丝力气嗔骂他脸上还有面粉,他兴许会记得这件事,停下来。 然而,她也忘了,亦没有力量推开他。 气若游丝的一点哼声从唇间吐露,似是她最后的一点气力。 每次都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手和脚都像从浮云间倏然降落一般,一降直下几千米。 时典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揆度他的力量该有多大,才能把抽掉筋骨一般的她抱得这么紧密。 这么紧密。 这么贴合。 不止一次,她感觉离他的心脏好近,仿佛可以看见左右心房里血液的流动,可以看见左右心房里两头梅花鹿张开蹄子欢腾奔跑。 不然,他的心哪来那么大的动静呢? 大抵自己的心脏也是如此。 时典想。 只是有一层厚厚的壁垒阻隔,以至于羞怯紧张的声音不甚清晰。 吻了一阵,停下来。时典本是忘记他脸上还有面粉了,睁眼一瞧,又立马合不拢嘴。 “再笑……”叶澄铎带着威胁的语气忍俊不禁,“再笑我打你哦!” “你老说要打我,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敢动手哩!” 看她胜券在握,叶澄铎恼恼地、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但这还不算打。怎么才算打呢?她的手、胳膊……他无奈,拿起她细细的手指,扭扭捏捏地拍了一下。 时典本想一本正经地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