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世人皆以为是她过于艳丽,不以真容示人,是生怕他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唯有身边亲近之人才知晓具体的缘由。 可惜先前不知怎么回事,花妄京偏偏没有和花三越遇上,便是后来合力围攻妖兽时,花妄京也因各种各样的愿意,没注意到这位无上剑宗的女修。 幸好。 花妄京心有余悸地想到。 幸好他还是没有错过。 倘若真是如他所想,上天终究是待他不薄。 花妄京甚至打算直接出秘境后,再去让虞珈雪给他几个开过光的火柴小人了。 什么?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金禅寺开光求庇佑? 桀桀桀,金禅寺的开光,哪里有笔仙的管用?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后一个问题。 花妄京眯起眼,看着那道疤痕,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手上的伤,是谁干的?” 若说他对花三越有什么感情,那当然也不可能。 毕竟哪怕他的猜测是真的,两人仅仅在花三越婴儿时有过一面之缘,谈不上有什么深厚亲情。 但这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轻易欺辱她。 ——这简直就是在打合欢宗的脸! 若不是祝星垂一手揪住了花妄京的后衣领,这位又露出阴沉反派脸的合欢宗少主,怕不是要直接把场子掀了。 一连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花三越都差点被问晕了。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他身边站在虞道友的师姐的面子上,花三越早就翻脸了。 最后,花三越还是决定随便挑两个好应付的问题回答。 “我叫花三越。”她道,“我腕上本来有个胎记,后来因为惹人眼,所以就用剑划花了。” 那个胎记是花型,很漂亮,四朵花瓣微微收拢,宛若南州春日里的余泽花,所以将花三越捡来宗门的那个管事才让她姓了“花”。 可惜后来过于惹人眼,让玉临安赞了一句,引得虞婉儿嫉妒吃醋,更是泪水涟涟,叶璟天听闻后只淡淡说了一句“这样惹出事端之物,毁了吧”。 就这样,花三越腕上那道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胎记,变成了一道无法消除的疤痕。 花三越不怎么提这些往事,毕竟在世人眼中,无上剑宗收留了身为孤儿的她,已是有了大恩,如果还在外抱怨,难免让人觉得不识好歹。 但神使鬼差的,在看清了花妄京的脸后,花三越莫名其妙地说出了这些话。 真奇怪啊。 花三越摸了摸眼角,擦掉了一些湿润。 明明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怎么和他说了几句话,她就想流泪呢? 祝星垂也看出了不同。 她虽然素来寡言,但也不是不通人情,六师妹对她好,她会铭记在心,花妄京对她好,她也不会全然漠视。 譬如先前,花妄京说过,此次来渡魂秘境,是为了找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妹妹。 可偏偏祝星垂不善言辞,更不知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局面。 “眼下不是说话的时机。” 在祝星垂思考如何开口时,虞珈雪走了过来。 她刚刚疯狂给天空中的“老板的饼”进行了一番灵力充值,此刻难得有时间到处走动。 她看出自家师姐的为难,直接走过来,拽着花三越就往出口处走。 “你们先出去,一切亲缘是非,等出去后再论。” ……亲缘? 亲缘! 花三越瞪大了眼睛,猛然转过头,就对上了虞珈雪充满暗示的眼神。 “快走!” 已经到了秘境外的众修士大喊,“缝隙越来越小,快撑不住了!” 虞珈雪当即将祝星垂推了出去,眼看祝星垂似乎还想留下,她果断地将一物塞到了祝星垂手中。 “祝师姐,你先出去,才能找人帮我们!” 与此同时,虞珈雪多放了一块玉佩在祝星垂手中。 玉佩上雕刻了一只白鹤。 祝星垂顷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将东西交给玉影怜!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何,但祝星垂从不多问,她立即, 剩下的修士们赶紧加快了脚下速度,眼看着都要离开,可就在这时,空中却忽然飞来了大批大批的黑色蜂虫。 与此同时,那原先倒下的山河巨蟒和无数个幽魂也有了苏醒的迹象! “是噬魂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