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宣传画的展出并不在她管辖范围内,而这个案子她单纯成为了被通知者以及背黑锅的人。 所以,我有什么理由辜负她对我的信任? 视线划转一圈,落在徐江伦脸上,“谢谢你,但是抱歉,我选择尊重与缄默。” 话落就听高城直接嗤笑出声来,他从墙那边走过来环住我肩膀,“可以了,小竹子,我们走吧。”我讶异地问:“能离开了?” 张继横站在我们跟前,寒语:“不能。”但高城却以倨傲的口吻缓缓道:“以d的名义。”张继眼神闪了下,却仍坚持:“还是不能。” 我有些懵懂,他们在说什么?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就像随时要打起来一样。但我知道高城不可能会动手,张继也不会,他们都是极端克制的人。对峙了足有几分钟,我与徐江伦面面相觑,然后意外的是张继居然妥协了:“走出警局大门,我不保证她能受到警戒保护。” 他横了我一眼,转过身大步离去。 徐江伦错愕地看着张继走出十多米远,急声喊:“张继,不能让夏竹脱离警戒啊。” 张继顿步,并没回头:“路是她自己选的。” ———— 路确实是我选的。 警局与高城,我选择跟着高城离开。也是走出了警局才体味出张继与徐江伦最后那对话的意思。事从两面,我不仅是嫌疑人,也可能是目标者。 偏向性认为,即使在证据对我不利的情况下,不止徐江伦,就连张继也并不认为我会是那lk,但警察办案不能以个人偏颇的观点为主,需以证据说话。 lk!我失笑地摇头,也太抬举我了吧。 坐上车后,高城并没急着开车,侧转着身凝定我,一副了然的表情:“说吧。” 我摇头。他轻笑:“没让你说关于江燕的,说说你心里藏的事。”我怔了怔,他怎么知道?我垂了垂眸再抬起,“画上水印与我笔法相似度有95%,即使是大家之手临摹,也难单凭一幅画就将笔触都模拟到如此。除非对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在研究我,但即便这样,底画与水印的契合度依然不可能像现在这般。” “所以呢?你不是有答案了?”高城淡淡地问。 我眸光一暗:“是小童。因为那幅画的周期比较长,并非每天都在赶进度,偶时会带回继续画作,偶时就放在了画廊。能够满足这许多因素的,除了她,我想不出有第二个人。只是我从不知道她在模仿我的笔触,更不知道几可乱真。平常看她的作品,总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直觉得是欣赏与认可她的原因,却原来我是在那些画中看到了自己类似笔锋。” 高城抿唇而讽:“觉得失败?” 我别转脸避开他如炬的眼神,确实有点。与一个人共处了两年,居然完全不知道对方真正的想法,更不知道她背着我藏了多少事。而假若确定水印是她在动手脚,那么可以肯定一件事实:她与lk有关联。这个关联可以是认识,也可以是……被操控。 从小童最后死前的画影推断,我偏向于后者。然后问题就来了,接下这幅宣传插画是在所有连环案之前,开始作画是差不多在吴炎案发生时,然后假设小童接到那个人命令要在我画中插入特殊水印,不就意味着这个人及早把目标指向了我? 正沉思着,突听高城问:“你就没有想过小童为什么会到你画廊去?” 我怔愣了下,回转头惊异地看着他:“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很多事过于巧合。” 我本没转过念来,可高城又似漫不经心地轻吐三字:“时间点。”瞬时脑中灵光闪过,我惊疑出口:“两年?!”高城默然,却已让我心中浮起千层浪。 吴炎案里杜向远与吴炎以及于秀萍三人在两年前发生某件意外,从而导致了那精神类疾病的产生;小童是两年前来到画廊的,在相关人物的陈情以及证据下,姜宏修与童子琪曾在两年前的外省发生了一起意外;到这舞台剧一案,江燕也是在两年前开办星光社的。 这看似三件互不相关的事与人,却因为“两年”这个时间点有了交集,加上标记lk如在穿针引线般将它们给牵引在一起,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我迟疑着开口而问:“依照你的意思,两年前小童上门应聘可能是有目的而来?” “不。”高城否定,“她本身不存在目的,只是行为受目的控制。” “不懂,什么意思?”我坦言求教。 发现高城的眸中闪过睿智的光,夺目地让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