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见她害羞不答,担心道,“我检查一下。” 检,检查?他要怎么检查?轻城呆滞,就见他果然掀开她的裙,探头要看。她不由大窘,忙推拒道:“我没事,真的没事,不用看了。” 他抬头看她,目中光芒闪烁:“真的没事?” 轻城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还好九翟冠刚刚就解下了,不然都点不动头。 他道:“那就好。”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已攻城掠寨。轻城一个哆嗦,想要拉开他的手,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嘴叼住她的外衫用力一扯。 霞帔掉落,随即红色大袖衫被扯开,里面的褙子被拉开一半,露出了大红绣鱼戏莲叶的薄绸裹肚。 轻城急了:“你,你做,做什么?”这可是在马车上,外面全是护卫!偏偏他手指的动作不停,最要紧的地方被他进入,叫她越发颤得厉害,一句话断成了三段。待要挣扎,两只手都落入了他的掌握,身子的扭动反而令他的反应越发明显。 赵玺道:“你不是说我俩好好的吗?” 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啊!轻城又羞又恼,目光和他一触,心头陡然一惊。她忽然意识到,他在介意,介意太子给她送的礼。 愣神间,赵玺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咬住了她裹肚的系带,偏头一拉。 马车的晃动似乎永无止息,时间无限拉长。昏暗的车厢中,低低的泣声不时响起,雪白的玉臂从少年汗湿的背滑过,无力地垂落而下,纤白的手儿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轻城哭得眼睛都肿了,赵玺这一回却格外冷酷,一边凶猛地亲吻她,一边狠狠进攻。他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动作毫不停息,越来越快。 等到晃动停下,马车已不知在荣王府的车马厅停了多久。 轻城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这一次的时间实在太长,无论她哭着拒绝、挣扎还是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她不舒服,很不舒服,可不舒服中似乎又有隐约的愉悦泛上,令她欲生欲死,不由自主。感官的刺激实在强烈,种种感受都累积到了极点,她差点以为永远等不到结束。几乎才放松下来,她便倦极眠去。 赵玺望着薄毯下蜷缩成一团,泪痕未干的她,目光缱绻缠绵。他低下头,吻去她的泪痕,这才开始穿衣。 等到帮轻城穿衣时却犯了难,裹肚被他随手拿来擦拭了,早就脏污得不能穿,其它衣服也是皱得不成样子。他索性吩咐了左右回避,直接用薄毯裹紧她,将她送回正院。 他心中柔情万千,亲自打了水帮她清洗。她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呢喃着“不要了”,犹带泣音。那声音楚楚可怜,已经沙哑,令他几乎瞬间就想起她在马车中婉转低吟,哀泣求他的模样,心尖发烫,差点又一次把持不住。 不行,真要再来一回的话,她的身子绝对受不住。 赵玺勉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想着以后还是教她些拳脚功夫,让她身子强健些才行。 他认认真真地帮她清理干净,这才让布谷进来服侍她穿上寝衣。布谷看到轻城身上的痕迹红了脸,不敢怠慢,动作轻快而迅速地帮轻城穿上了寝衣。 全过程,轻城连眼皮都没有睁开过,显然累得狠了。 赵玺心中怜意大起,将她送入被窝,又掖了掖被子,这才换了身衣服,回到马车,拿起太子送来的锦匣中的胭脂粉色的布料。 柔情散去,他脸色沉了下来,目光森冷如刀。 这是一件女子的裹肚,镶边绣花,十分精致,最大的特殊便在绣的图案上。上面绣的是一幅密戏图,图中男女面目模糊,只有两对眼睛绣得传神异常,男子凤眼,女子桃花目,脉脉含情,相对而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玺走出马车,唤道:“小二!” 钱小二立刻悄无声息地出现。 赵玺又问:“我记得那个姓祝的是有差事的?” 钱小二想了想,答道:“祝大人在五城兵马司有个副指挥使的位置。” 赵玺冷笑:“我还以为多高的职位呢。”吩咐钱小二道,“拿了我的拜帖去见谭文琼,告诉他祝大人本事大着呢,兵马司中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难案件,让他尽管放心交给姓祝的。” 谭文琼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正是祝允成的顶头上司。用来磋磨祝允成,绰绰有余。 钱小二应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