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自从她与尚佳成亲之后,尚夫人渐渐便把家务都交给了她处理。栀栀跟着先生读书之余,各项家务也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尚夫人闻言笑了:“好啊!” 又道:“栀栀,你不是爱吃面么?让人炖了野鸡汤给你下面!” 栀栀脆生生答应了一声,起身叫了如玉,吩咐她去小厨房传话。 婆媳两个暂时无事可做,栀栀便缠着尚夫人去后花园散步。 尚夫人知道栀栀是想让她多活动,便答应了。 栀栀带着小樱,尚夫人带着如画,婆媳俩一起去了后花园。 如今正是春光灿烂繁花似锦的三月,后花园内到处都是盛开的繁花,桃花、杏花、丁香花和杏花开得如云似霞,白杨树上挂满了一嘟噜一嘟噜的穗子,柳树也都吐出了新芽。 一阵春风拂过杏树枝头,一片片浅粉的花瓣雨似地飘了下来,仿若下了一场杏花雨,美得简直不似人间。 散步的时候,李栀栀谈起了鲁阳公主信中邀请她和尚夫人去尧山山中泡温泉之事。 尚夫人颇有些心动。 栀栀见了,便笑盈盈道:“母亲,我有一个主意!待我出发去了沧州之后,您不如去鲁阳公主的封地住一些时日,也好与小赵太师夫人作伴,等鲁阳公主她们返回京城,您再一同回来!” 尚夫人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在心中计划了起来。 晚上回到绿竹轩,李栀栀开始提笔给赵熙写回信——被赵熙派来送信兼送礼物的是赵熙在封地上的庄头蒋浩,蒋浩送信时便说了,明日一早过来拿取回信。 写罢给赵熙的回信,已近亥时了。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风。 东京身处北方,北方春季多风,常常天一擦黑就开始刮风。 栀栀原本想要泡一会儿澡再睡,可是外面风越刮越大,渐渐有飞沙走石之势,刮得雕花窗户摇撼不已,外面竹林也被风刮得形成了呼啸的竹涛,间或还有树枝被风折断发出的“噼啪”声。 风似乎从窗户缝隙中钻了进来,令栀栀骨头发冷,她干脆不洗澡了,匆匆盥洗罢就回到床上睡了。 即使拔步床的床门把呼啸的风挡在了外面,可是栀栀躺在床上还是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呼呼风声,她没来由的有些心慌意乱,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恨不得尚佳就在眼前,她可以躲进他温暖的怀里去…… 平时她一向很坚强,读书、习字、画画、种花、管家、陪婆婆交际,一样不落;有了空闲时间,她还带着众丫鬟到花园里玩,甚至在庭院中跳绳踢毽子烧烤,即使没有尚佳,她也过得很充实。 可是,在起风或者有雪有雨的夜晚,她总是思念尚佳,渴望他的陪伴…… 时间匆匆而过,仿佛一眨眼,四月就来到了人间。 这天晚上李栀栀洗罢澡,因天气和暖,便小樱和如玉去看栀子花去了。 赏花回来,李栀栀故意蹑手蹑脚地带着小樱和如玉来到了北暗间的后窗,想故意吓里面的人一下。 明月和如珠正立在北暗间卧室的贵妃榻前,一边聊天,一边收拾少夫人带到沧州去的内衣,根本不知道后窗有人。 明月比如珠心细一些,想着少夫人要和大人团聚了,得准备一些精致诱人些的内衣,便单挑那些奇巧的、颜色漂亮的抹胸和亵衣。 她一边挑选,一边还教育如珠:“把那套浅绿色的抹胸放家里吧,让少夫人带上这套!” 如珠凑过去一看,发现是一套大红色软纱质料的内衣,窄窄的抹胸上绣着正在盛放的艳丽桃花,而下面的睡裙也是如此,绣满了层层叠叠的正在盛放的艳丽桃花,似露非露影影绰绰的,她瞧了瞧,脸都红了:“这个也太……” 明月睨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啊!这套内衣可是太子妃让人送来的呢,可是兰雅衣舍制作的!” 她把这套内衣叠好,又挑选了一阵子,终于选出一套黑色软纱制成的内衣,拿起来让如珠看。 这套内衣抹胸和亵M.FEngYE-ZN.cOM